澜,那就太幸福了 这种事情,非正选们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实现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仁王雅治见真田努力放松面部表情,但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的样子,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坏笑。 他对着切原招了招手,切原眨巴着绿色的眸子,不明就里地跑了过来,不知道自家前辈在打什么主意。 在切原来到仁王跟前后,仁王将切原往真田所在的方向推了推,示意自家学弟好好去安抚一下真田,尽早帮真田找回平时的状态。 猝不及防之下就被自家前辈推到真田跟前的切原,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 面对真田疑惑的眼神,他硬着头皮道了声“副部长” 真田一看见切原这副畏手畏脚的样子就来气,当下也顾不上自己正在调整状态了。 三秒钟后,立海大全网球部的人都听到了真田的怒吼“训练时间不好好训练,在这里偷什么懒给我绕着操场跑五十圈” 他的话音刚落,切原便朝网球场外跑去,生怕自己速度慢了,惩罚又要翻倍。 真是的,明明不是仁王前辈把他叫过去的,为什么最终受伤的只有他一个人 事实上,真田并没有忽略仁王这个罪魁祸首,等他罚完切原,回过头来想要收拾仁王的时候,发现仁王早已经不见了。 眼见真田气得要喷火,柳莲二反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现在的弦一郎,才像是真正的弦一郎啊。” 周末,立海大网球部众人集体结伴去东京看望幸村时,毛利这个无良前辈把这当做一个笑话讲给幸村听。 真田的脸色变得相当黑,毛利却说得眉飞色舞。真田好几次试图打断毛利,却被洞悉一切的幸村给制止了。 穿着病号服的幸村看起来比平时多了几分忧郁之色,只见他凝视着真田,有些难过地说道“我平时一个人在病房很无聊,难得毛利前辈愿意跟我说一说你们平时的事。听着毛利前辈的叙述,就好像我也参与到你们中了一样。弦一郎,你连我的这点乐趣都要剥夺吗” 真田受到来自幼驯染的暴击,顿时血条被清空,倒地不起。 听了幼驯染的话,他总觉得,自己如果连幼驯染的这点乐趣都要剥夺,也未免太残忍了。 搞定了真田的幸村继续听毛利说起那些有趣的日产,仁王扯着小辫子不时在一边补充。 毛利说到有趣之处的时候,幸村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看着这样的幸村,真田顿时觉得,自己的糗事被人当众说出来,似乎也没什么了。 当然,回去之后,仁王他还是要好好收拾一下的,要不然,仁王的胆子只会越来越大。 送走了立海大众人,幸村特意留观澜多呆了一会儿。 对此,立海大众人也表示理解。 幸村与观澜的关系一向很好,最近,在观澜面前,连真田这个幼驯染都快要退居二线了。 他们两个要私底下说一些话,并不让人觉得奇怪。 “让观澜帮忙开解弦一郎他们,果然是一项明智的选择呢。” 幸村将观澜送来的一捧雏菊插好后,轻柔地拨弄了一下雏菊的花瓣,笑着问观澜“你怎么会想到送这孩子过来” 观澜一时语塞。 他能说,他是因为“见”过幸村捧着雏菊笑得一脸灿烂的模样,在来探望幸村之前,才特意买了雏菊吗 他跟幸村虽然从两年前开始,就成为了好朋友。 但他们实际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他“不该”对幸村的喜好如此了解。 想到这,观澜含糊地说道“我只是觉得,这束雏菊会很适合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