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为何,萧直并不怎么宠幸裴修仪,哪怕去她宫里,也只是坐一坐说一小会话,不怎么留宿,去她宫里倒像是做给下面人看得,表示裴修仪没失宠。
谢期不知他们其中的官司,也不关心,萧直留宿了第二日后,第三日第四日居然一直都宿在昭阳殿。
她烦透了,根本就不想面对萧直那张脸,然而委婉的劝了劝,让他雨露均沾,萧直便会不悦。
说她还不是皇后呢,就开始装作限量大度,哪有什么资格规劝皇帝。
谢期气的够呛,却只能掩住愤怒,该如何侍奉就如何侍奉。
第六日,萧直终于没来昭阳殿,打发人来说他政务繁忙,歇在乾元殿了。
谢期可算是松了一口气,萧直只要在昭阳殿,晚上必是折腾她,而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她依然无法适应他的身体,每每进的艰难。
他又不管不顾,那种狂野让人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萧直。
她是听别的嫔妃议论过,郑元娘也与她说过一嘴,说陛下在床榻上是很温柔的,但也很冷淡,就像是对床底事没兴趣似的。
谢期实在想不出来,萧直为什么会这么对她,总是将她折腾的晕过去,满身都是痕迹。
只是这种话又不能对旁人说,只能埋在心底。
萧直不来昭阳殿,她可真是千恩万谢。
而这一日,宫外她大哥递了牌子进来,嫔妃的家人尤其是男眷入宫,牌子都得递到萧直那里,这一次,破天荒的,萧直居然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