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的律法和我们榕溪城的律法不一样吗?” “一样一样,怎么会不一样呢。江公子何出此言?” “既然一样那为什么要带到州里去审判。他们向冉队长自首那冉队长就得对他们负责。 “他说不让带那就是合情合理的道理,这位汪特使回去尽管如实叙述就得了,为什么非得动手强抢!” 这个大帽子一扣汪勤会立马急赤白脸的说道:“诶,我说你谁啊?我们公务员办公事你哪来的闲杂人等在这大放厥词。 “季署长,你们执法队是庙会吗,什么瘪三下三滥都能混进来搅一局。” 汪勤会怎么会不认识江少阳,此时无非是故意埋汰罢了。 江少阳一眼就看穿了汪勤会的秉性,小人得志便猖狂,喜于言表伪在装。 跟这种人一般见识那才叫掉价。 江少阳冷笑一声对季无名说道:“季署长,按我们江州的律法主动袭警应如何处罚?搅乱机关单位又该如何处罚?” 季无名还真难住了! 吴世飞的确是袭警,而且是在执法队公然袭警。虽然后来冉再兴也开枪自卫,但主动袭警的罪名是妥妥的。 汪勤会都快气疯了,真要说起来源头在他这,谁让他装大瓣蒜教训冉再兴。 这会儿冷静下来一阵后怕。 小人就是如此,一旦得势便容易膨胀。其实即便是总参特使他也不算个啥,可能是季无名的谄媚让他有点得意忘形了。 偏偏又遇到了冉再兴这样的硬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