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 “当天我陪承平打猎回来,伯父却告诉我,你拒婚了。听到这消息,我应当是有些失望的。自然了,绝不能叫你,或者叫伯父、承平们知道。后来我你认义妹,到处找你,除了出于歉疚,或许也是希望能再遇到你。就算不能娶你为妻,能你当义妹,为你做事,也是好的……” 不知为何,说着,说着,自己忽便急躁情动了似的,一个翻身她压在身下,嘴寻到她的嘴,带着几分如要她揉碎的力道,亲咬起她。 絮雨彻底地呆住了。 呼吸很快转为急促,黑暗中,她穿回来的衣裳再次褪落。 “今早我对陛下说,我尽我全力,护主一生。我没有骗,一向来,我便是如此的……” “慢些!你慢一些!”她弄得不禁轻声惊呼,又呜咽了一声。 “此刻你当知道,我昨晚为何那样生气了吧?” 却不顾她的恳求,咬着牙,比之方才更甚,迫她在黑暗中受着来自于的力道。 “你分知道我喜欢你入骨,便拿捏着我,逼我入了你的套。你却又不对我好!还和我说着那样的话,要我推给别的人!” “主,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故意气我?我能不能生气?” 絮雨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在袭来的没顶似的意乱情迷里,她唯一还能做的,便是伸出自己的两只雪臂,哆嗦着,紧紧回搂住了这个在她耳边说着动人情话的裴家郎。 四更的宫漏声起。 终于心满意足,搂着她,沉沉地睡了过。 絮雨身体也已是倦乏至极,然而不知为何,却竟迟迟还是了无睡意。 她静静蜷在火热的胸膛前,闭目,听着发出的均匀而沉稳的呼吸之声,蓦然惊觉,长安秋夜的这个下半夜,寒凉已是不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