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怎的一点也看不出来!我还为你——” 她一直端方守礼的外表欺,为床帷里也是个克制之人,和她互敬互重。却做梦也没到,有了第一次后,人后竟如此大胆,乃至肆无忌惮地对待她。 笑了,依言松齿,放开了她正受着折磨的指,唇贴附到了她的耳畔。 “你还不睡?”低声她。 絮雨立刻全身戒备,拼命摇头:“我要睡了!我倦得很!” 一笑,不再为难她,伸臂她搂入怀中,爱怜地亲了亲她的额。 “那便睡吧!” 可是絮雨又睡不着,在怀里动来动,终于惹得忍无可忍,摁住了她。察觉到情景似又到了失控的边缘,她忙打岔,今早入宫之事。 “我在外面听到阿耶吼个不停,好在很快就过了。” 她自然也发现了那鱼符变形得厉害,显然,今早是又承了一次来自她阿耶的怒火。 “你们后来都说了什么?那么久你才出来!” 慢吞吞地应:“也没说什么。只是我向陛下解释了昨夜的事,认了错,求得陛下谅解。随后承下陛下的一番谆谆教导,再然后,陛下便放我出来了。” “你都如何解释昨夜事的?”她不禁好奇。 起初不应,她催得厉害,道:“自然是据实禀告。陛下看到我恳切悔过之心,便予宽宥。” 絮雨不信,从怀里爬起来,一托腮,盯:“真的?” 她喜欢这个正与她同床共枕的人,并且,也发自内心地不愿再多昨夜曾发生过的种种不快了。过就过了。或许也是她有错在先,在面前说了原本没必要讲的话。有些事彼此心知便可。真的说出来,就是在犯蠢。而她当,应当就是犯了蠢。 不过,她实在不信,真的照实讲,她的阿耶如此轻易便放了过。 果然,顶不住了,改口:“……我确也瞒了陛下一些事。是我的罪!” 絮雨自然知道瞒了什么。 忽然也不知为何,她觉得意兴阑珊,有些懊悔,自己方才怎的突然要提这件事。 她便笑了起来,重躺了回,道:“罢!总算你还有几分聪在,没自讨苦吃,也免了我阿耶更多的伤身怒气。” 她说完在怀中翻过身,面壁。 “不早了,你倦了吧?我也困了……”她喃喃地道,闭上了眼。 帐中静默了片刻。忽然,眼前转为黑暗。是帐外留的那一簇照夜火苗也燃到了烛根之处,熄灭了。 “你怎么了?” 再片刻后,黑暗中传来了仿佛带着几分迟疑的试探话之声。 “没什么。只是困了。睡吧。”她漫然地应。 再次沉默了下。就在絮雨为睡了,忽然,身后再次传来的话声:“我没和陛下说实情,也没和主你全说实话。” 她躺着没动,只听继续在身后说道:“在崔府里,我遇见了王贞风。你帮她免那一场灾祸,舅母和她却误是我做的,舅母便另存心思,刻意瞒你,安排她和我见面。自然了,我事向她当面澄清了。她是个懂分寸的人,往后再不有任何误。我回来后,却怕你介意,便事瞒了下,没到你早已出救她脱离这难事了。是我小看了你。我自坦荡,平日也大丈夫自居,但和你相比,这件事,我确实是错了。” 絮雨依旧背对,不声。 “我还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