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石板坍塌如天裂成两半,垂直下坠,压向起手弹奏的人影,湮灭指尖滑出的零散音符。 指节弹动,有规律的调换次序,但这手的主人像意识到什么,下一刻停止所有动作,只睁开双眼。 入眼是再熟悉不过的牢房风景,无人更无某种声音相伴,择明意犹未尽,坐起后面露惋惜。 “唉。” 他声音极小,几乎只做嘴型,轻得像一口气。 “我刚刚,写了一首新曲子。” “zoo。” “会有人愿意听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