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床尾站着一位少年,面容娇好,体态修长又白净,赤裸着披着轻薄纱衣。 发现男人目光自始至终没在自己身上停留超过半分钟,少年心中虽疑惑面上却不显,只俯身爬上被褥,趴在对方腿间,两眼朦胧像含泪。 “哥哥,您不喜欢我了吗您今天过来,都没抱过我。” 丁香油暂时让霍子骥回魂,他两指捏住少年 下巴,打量着,忽然命令。 “不要叫我哥哥,叫我三少爷。” 在这地方只要钱到位,喊顾客什么都无所谓。可作为霍子骥最常临幸的一员,少年只觉得今日更加奇怪。 他犹豫着,小心翼翼唤道。 “三少爷” 霍子骥撇嘴,不满道“再来一次,认真点。” “三少爷。” “不对,再来。” “三少爷。” “还是不对。” 声音甜腻可人,以往最是能勾起蠢蠢欲动的情欲,当下霍子骥却皱起眉,松开对方的同时推开人。 他拎上外套一言不发刚离开,房内少年便带着不可思议的脸冲进休息室,向同伴分享这极度反常的经历。 “他甚至都没碰过我,进来也只顾着自己喝酒。中途离开过一次,好像是有人给他送点报,说到什么剧院,生日场地。” “你们说他是不是腻味我们这了。” “可罗斯夫人没说过啊,晚上还让我们好好准备招待。” 红绒卧榻上,浓妆艳抹的女人默默倾听,修剪指甲。她是这资历最深,也算最了解贵客霍子骥的。 其余人猜测时诧异不解,她摆手断言则无比自信。 “你们就别瞎担心了。要么是挨批,要么是着迷,总而言之这匹小野马,最近是找到安定的事情做了。” 事实正如她所言。 霍子骥深夜归家没有回房,反推开僻静花房的门。 躺椅上,择明单手举书挡着脸霍子骥人未进门他就先出声道。 “晚上好,三少爷。” 屋内,一缕缕丁香油味似清凉溪流洗刷全身,霍子骥不自觉拍打肩头,嫌弃起他满身香水烟酒气。他叉腰笑道。 “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不得不说,您身上的味道向来很具有分辨性。三少爷。” 对方放下书轻笑回答,并问他。 “所以,您今晚是准时来上课么” 看着这张面具,反复回味方才短暂的呼唤,霍子骥勾起嘴角,踏入花房关起金属门。 “是的。我洗耳恭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