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在地上,垂头应道。 “如何失败” “无一生还。”属下紧咬牙关,艰难的挤出几个字。 “呵呵。”他突然轻笑起来“我却不知,什么时候连天字堂的死士都如此无能。” 属下惊骇不已,他知道主子只喜欢听成功的答复,不喜欢听失败的解释,因而不敢多说一句,只一个劲的磕头认错。 他不置可否的轻哂一笑,视线在棋盘的某个位置上略略一扫,就不假思索的将指间门的黑子落在白子的左上角。 提子。 黑子围白子出。 他手里揣着被踢出棋盘的白子把玩,笑道“我提醒他多次,陆小凤非浪得虚名,不可小觑。狡猾如霍休,不也栽在陆小凤的手中。” 属下微微抬头,观他脸色后,立刻说道“或许正是如此,金九龄才执意选择陆小凤。” “是啊,所以,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属下脑筋一转,当即会意道“属下明白,属下会跟金九龄如实相告。” “只是他若是心有不甘” 话未说完,属下就听到主子的手心处传出“咔嚓”一声脆响。 属下愣了愣,却看到主子不紧不慢的开口“一颗棋子在被踢出棋盘时就已经成为一枚废棋。” 若非见金九龄武功不错,或还有他用,他也不会调动人脉将他保下,但若他得寸进尺 他缓缓摊开手掌,手心里堆着一层脂白色的碎末。 他将碎末随意洒在地上,又掏出巾帕仔细的将手擦拭干净“哪怕它由最好的羊脂玉打制而成也不例外。” 看在他曾是棋中人的份上,他可以为他出手一次,但有且仅有这一次。 至此,属下全然明白了主子的意思,也明白今后该如何对待已不再是金九龄的金九龄。 关于这次的失败行动。 其实,死不死人,死多少人,死的又是谁,他并不在乎,他好奇的是为何这些死士会一个不留。 “即便陆小凤不像楚留香一样从不杀人,也不至于杀性大发” 主子问了,下属才回答道“属下怀疑杀人的另有其人,许是中途出了什么岔子,陆小凤一行才幸运的躲过了埋伏,而咱们的人又遇上其它神秘之物,才导致最后片甲不回。” 这番回话不但凌乱,还含糊不清。 什么出岔子,什么运气好就躲过埋伏,又什么神秘之物。搁以前,谁敢在他面前一问三不知,回复又闪烁其词、拖泥带水,下场都是一个死字。 然而这次,情况过于异常,他决定给下属一个解释的机会。 “怎么说” 属下微不可见的松了口气,说道“据调查的弟兄说,那些尸体或因重重砸在石壁上重创而死,或从高空坠下活活摔死,或因血流尽了而亡,或被重物压成一摊肉泥。” “除了这些死因,无一例外是死于兵器或是内力。” “肉泥”随着属下的描述,他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待听到最后一种死法时,他挑了挑眉尖问道“不是坠亡” 属下“坠亡也会造成骨骼尽数粉碎,但部分肉aa体仍是好的。” 主子没有看过现场,“肉泥”一词并非他乱用。饶是习惯了厮杀,见多了血肉喷溅的场景,前去调查的弟兄们仍被那惨烈的现场骇得毛骨悚然,甚至腹中生出排山倒海的感觉。 思考了一会儿,属下给出一个十分恰当的形容“就像一只虫豸被一头大象碾压过。” “陆小凤几人呢” “没有任何异常,也不像遭遇过刺杀。” “这么说,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