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跟展昭争锋的白玉堂也假装查看现场,装模作样的东看看西看看。实则耳朵高高竖起,时不时的欣赏一下展昭的窘状,在心底暗暗偷笑。 “这么说,无论是地道还是夹带都不可能了。”沐清瑶表情凝重,一脸沉思。她好似没有发现展昭的不自然,泰然自若的问道。 见人家姑娘都大大方方的,展昭稍稍羞愧了一下后,言行举止也恢复如常。他笑道“十几万两黄金的数目不可能单靠夹带就能完成。” “这么多。”她还以为撑死几千两呢。 花满楼瞬间明白,这么多的数额可不是简单一句“管事官员贪婪,监守自盗”就能解释的清。 “那位副提举怎么说”花满楼问道。 “他没机会开口了。” 两人循声望去,只见白玉堂双手一摊,说道“案发后,宝源局里的所有人皆被当场关押了起来。可当晚,那张敬就死在狱中。” 为着这件事,包大人还被傅相一派弹劾。 死了 花满楼不可置信,什么样的高手竟能消无声息的在展昭和白玉堂的眼皮子底下杀人。 他问道“怎么死的” “被毒死的。”白玉堂道“杀手杀了一名狱卒,易容成狱卒的模样给张敬下了慢性毒药。等查到那位狱卒时,只发现了他的尸体。” 花满楼沉吟道“管事、库书、库兵一共二十多人,唯独张敬被杀。看来,他要么参与其中,且还只是个可随意抛弃的棋子,因而被杀人灭口;要么他就是一个被选中的替罪羊,只有他死了,才能死无对证。” 花满楼能想到的,顺天府自然也能想到。 调查后,他们发现,张敬这个人虽没干过什么作奸犯科的坏事,但他有三好好色、好酒、好赌。 因此,他不但月月入不敷出,还外欠了不少债务。此外,酒色过度的后果是整日萎靡不振,迷迷糊糊。白天上值时,他逮着机会就补觉;一到晚上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不是去吃酒找相好,就是跑到赌场通宵。 但因着他有靠山,其他人也只敢在心里嘀咕。上官也看在他从没出错的情况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呵呵,都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无怪不是别人,而是他。” “是极。”白玉堂很是赞同沐清瑶的看法,开口应和道。 接着,他说道“因此,案发后,张敬虽一直喊冤,但因着他平素的行径,起初都无人相信。” “就连宝源局的其他人也觉得定是他缺钱与人里应外合,或是趁他不注意时被人偷了钥匙。” “那结果是什么呢” 展昭将一本册子递给两人。 花满楼接过后翻开一看,只见册子中记录的非常详细 金银的来源、数目,什么时间入库,存放在哪个库中,检查的管事是谁,将金银抬入库房的库兵是谁,记录这一切的库书又有谁皆应有尽有,一目了然。 前边说了,不管是检查,还是入库,亦或是登记,都不能单独进行。因此,顺天府一众都认为,除非宝源局里所有人皆相互勾结,上下串通,团伙作案。不然那十几万两不可能在入库前就被人吞下,只能是入库后被盗。 展昭说道“现在已经排除了张敬因缺钱或被人胁迫而与他人里应外合的可能。另外” 他摇头笑道“谁也没想到他竟还有自知之明。” “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知道自己的恶习太多,为了保证在他吃喝玩乐时,钥匙不会丢失或被人偷走。每次出门前,他都会将真正的钥匙交给母亲保管。然后将一个外表相似的假钥匙放在布袋中贴身携带。这件事唯有他和其母二人知晓,就连他的父亲、妻子和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