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人,他旁边的是他的师弟,名叫元致道。
张海名站在柜台前,手握紧成拳,里面握着一条银色项链,逼问道:“那人真的拿了这条项链来吗?”
银匠铺老板颤巍巍地点头:“是,他说要修项链,我才带他去后面的。”
元致道问:“今日,后面的阁楼可有什么动静?”
这两日,阁楼里的女子一直在暴动,他们一直在尽力安抚她,压制她体内的魔气,今日是因为要去参加招亲大会,所以才离开了这么大半天。
老板摇了摇头:“今日还好,没有什么动静。”
张海名转过脸,问元致道:“师弟,师门有回信了吗?”
“还没有。”
两人都眉头不展,这项链是由师兄们守护的,可是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很大的一个可能就是,师兄他们被人杀了,而项链就这样落入了贼人手中。
究竟是谁呢?
会不会就是这次参加招亲大会里的人呢?
“那个人的长相,如何?”他抓着老板问。
“长相……”老板似回想了一会儿,才答:“十分普通的长相,一看就忘,想来是用了易容术的缘故。”
张海名松开了手,泄气地在柜台上重重敲了一下:“这可就难找了。”
***
涂铃想回到了小沥寨,她将买来的饭菜给莲镜备好放在桌上,随后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公子,您请用餐。”
莲镜走了过来,在桌前坐下,满意地道:“不得不说,你找吃的的本领倒是挺强。”
那当然了,还不是为了哄好你这头猪吗?
她在心里嘀咕道。
她忙不迭为他盛饭,脸上挤着笑脸,问道:“公子,今日这些饭菜你还满意吗?满意的话,能不能告诉我你早晨几时起啊?”
昨晚为了拯救她的一根手指头,她一整夜都在悬梁刺股,生怕自己睡过了头去。
莲镜抬起修长的剑眉,看向她,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道:“你刚刚同百里昔说了什么?”
啊?
他果然全都知道了。
幸好她刚刚没有跟百里昔说出自己的身份,否则现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立即解释:“没,没说什么。他只是问你的身份而已。其他的,我一个字都没说。”
他收回目光去,轻笑了一声,拿出绣帕擦拭桌案上的那把长苗刀,少顷,又问她:“你看,这刀擦得亮不亮?”
涂铃想双腿一软,朝着地上倒了去:“公子,我真的什么都没说……”
倏地,长刀朝着地上竖直刺了来,就刺在她的面前一寸处,清亮如镜的刀面上映出她惶恐惊惧的脸,莲镜微凉的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逼近她说:“那你躲在那儿偷看他做什么?难不成你也想感谢他今日的正义之举?”
他继续说着:“我没记错的话,你夫君是他的师弟吧,按理说,你也该唤他一声师兄吧?”
他手指的力量捏得涂铃想下巴生疼,她极力忍耐着,不让眼泪滚下来。莲镜对她眼里的泪光视而不见,挑笑道:“怎么?你想去勾引他啊?”
“我没有!”涂铃想大声反驳。
她只不过是去看看他与女主谈恋爱而已。
他将她的下巴往上抬,迫使她看向自己:“你去勾引他,还不如想想怎么勾引我呢,也许,我就把我起床的时间告诉你了呢。”
“???”
不是已经给他找吃的了吗?
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这死家伙,又在耍她!
还勾引……?
经过一番天人交战后,为了她的手指头,她拼了。
她心一横,眼里泛出亮莹莹的光,眨眨眼说:“公子,你不是喜欢收藏衣物么?我把我身上的小衣也送你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