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了,她就可以了吗 林墓觉得她是在骗人。 可是自己和陆梨穆云涛都不是三岁小朋友了 几个小朋友间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僵硬。 北玺目光一一掠过他们每一个人,眉眼染上无奈轻浅的笑意,抬手揉揉小林墓柔软的头发:“因为我要去那里找回我的朋友啊,一个很重要的朋友。” 林墓:“” 陆梨不高兴地用一块积木敲着另一块,发出叮叮的声音,闷闷不乐地说道:“那玺儿妹妹有了别的朋友,是不是就要跟我们绝交了” 一边问,一边开始代入情绪,问完后眼眶都已经委屈的红了。 北玺:“” 耐心安慰许久,并且各种保证不会和他们绝交,过了许久才算是把他们给哄好了。 看着他们又开开心心玩积木的模样,北玺无声地松了口气。 她有点明白为什么很多人都说幼崽是世界上最难搞的生物了。 她现在只面对三个都有点头大,那幼儿园里的老师们每天面对十几个甚至几十个,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送他们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左右了。 北玺目送他们离开,一回身,却看到身后漫山遍野晶亮闪烁的小夜灯。 在纷飞的大雪中,以及莹白的积雪映照下,将整个山头都衬托的仿若童话一般美好梦幻。 那都是哥哥忙了两三天弄出来的成果,说是在家过了年后,还要去陪树爷爷一起过年。 她站在大门口远远看了一会儿,就被北奶奶用棉袄裹着抱进了家。 “下这么大雪还在那傻站着,感冒了可不好受。”老人家絮絮叨叨地念着,一低头对上她清澈含笑的眼瞳,语气逐渐无奈纵容。 没有人舍得对她那么严厉。 在坚定的意志,总会在她面前无奈败下阵来。 “你呀”摇了摇头,老人家给小孙女擦干头上肩膀的落雪,让她自己去玩。 还有两天就过年了,难得一家人聚在一起,也就不拘着孩子非得做些什么了。 过年前两天,北玺一直窝在游戏室里,北煜自从知道她就是游戏界赫赫有名的“启天”后,每次看妹妹在游戏室,都会轻手轻脚生怕惊动了她。 等到大年三十当天,京市纷纷扬扬许多天的大雪总算是停了。 老人们嘴里念叨着瑞雪兆丰年,笑呵呵地对小辈说新的一年又会是个好年景。 小朋友们穿得厚实又喜庆,戴着虎头帽在厚厚的雪地里打滚嬉戏,被同伴一颗雪球砸中,一边冻得直缩脖子,一边大声喊着此仇必报,为新年又添几分热闹。 北玺也被哥哥从游戏室里挖出来了。 他说要带她去和西丞他们玩雪。 “我们今天要开发体验雪的各种玩法”晋一锦兴致勃勃的跟大家说:“要玩就玩不一样的第一站我们先去滑雪” 到了滑雪场,北玺坐在凳子上托着脸看哥哥们换装备。 晋一锦和莫子非两个菜鸡永远都在放大话,结果等真正要上场就怂了。 两人屁股上各背了一只绿乎乎的乌龟,在起始点颤巍巍抓着教练的手,抖着腿说什么也不肯放开。 樊衢没参与滑雪,一直陪在北玺身边,见此笑着对北玺拆两个小伙伴的台:“其实他们会滑雪,但是两个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胆子小的不行,每次都要叫教练,起步更是要做一万次心理准备才行。” 山顶的风有点大,他的声音被吹的凌乱破碎,但北玺还是捕捉到了。 她听到樊衢幸灾乐祸的声音:“妹妹你等着看,他们两马上就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