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乱语。” 原来如此 傅偏楼闷闷地笑起来,过了一会儿,简直乐不可支,眉梢唇角都像绽开了花,笑得谢征浑身不自在。 意识到自己完全是想多了,白担心。他难得有些恼怒,抽开手转身便走。 傅偏楼跟在后边,怕真将人惹恼,多少收敛了些。 可只要去看他,依旧满眼春花,逐渐让谢征没了脾气。 罢了,总比自怨自艾好。 他略略放慢了步调,傅偏楼瞧出他消气了,立刻三步并两步地上前,拽住他的衣袖晃了晃。 谢征侧目,冷淡地问“很好笑” 傅偏楼拖长尾音,分不清是讨饶还是撒娇“嗯,不好笑。” 说不好笑,还是很开怀的模样,谢征一时都差点怀疑起老贝壳的判断,无话可说。 两人这么安静地走了片刻,傅偏楼终于笑完了,发了会儿呆,轻轻叹道“谢征,你真心软啊。” 对谁都是,尤其对他。 其实乍然听闻,不是真的不难过,但难过的事有太多件,实在有些麻木。 比起难过,荒谬更多一点。 但他一想到,在自己之前,有人已先一步生气过、害怕过、伤心过,只觉得无比高兴,满心怨愤也在不知不觉间散尽。 好像每一回他站在悬崖边时,都能被这个人牢牢拉回去。 实在找不到人分享这份愉快,傅偏楼只好在心里得意地跟魔哼道“都听到了你看,我的信任还可怜吗” 魔 没骨气的蠢货它勃然大怒,遂也不再吭声。 ,
124. 告知 “谢征,你真心软啊。”……(4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