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她是谁, 不用说孙主任就知道,顿时气血上涌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只是眼看着儿子就要拎着行李往外走,忙一把拉住他。 “你不准去。” “你别拉我, 我车票都买好了。” 蔡培杰想要掰开他妈的手, 孙主任这时候哪还管别人看不看笑话, 死命的拉着他的胳膊不让他出去。 “你放开我, 我一定要去找她。” “你不准去,人家根本看不上你,你去找她干啥。” “我管她看不看得上我, 我把她抓回来关起来,让她每天只能看得见我。”蔡培杰眼里闪过一抹狠厉,他以前就是不够狠,才让她跑这么远。 孙主任吓得不轻:“你这是犯法的知道吗” “我不管,我就是要她。” 母子俩僵持了半天, 等蔡厂长回到家, 夫妻二人一起压制住儿子。 看着沙发上桀骜不驯的儿子,蔡厂长叹了口气:“把她忘了吧, 那女孩不是个简单的, 你就算去北京找到她你也把人带不回来,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混成这样, 背后不可能没人撑腰, 你去了那边被人家给摁住了我可救不了你,北京是什么地方, 遍地都是官, 随便出来一个就能压死你老爹,咱家就在这一亩三分地还能说得上话,你什么念想都别有, 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回头我让人给你说个好看的媳妇,保准不比她差。” 蔡培杰梗着脖子:“谁都比不上她。” “是是是,她最好,可有什么办法呢,强扭的瓜不甜,咱这是法制社会,谁犯了事都要进去,你真进去了她还是会跑,何苦呢。”蔡厂长好声好气的劝道。 蔡培杰颓然的坐在那,这些话他又何尝不知,不过是心有不甘而已。 等他过了那股子冲动劲儿,蔡厂长确定他不会再走的时候,终于松了口气。 “以前就是太纵着他了,养成这无法无天的模样,从明天开始,让他下车间干活去,也别说心疼不心疼的话,人家孩子能干他就能干,也让他收收心,省的整天游手好闲的不干正事。”临睡前,蔡厂长对妻子说。 孙主任今天彻底被吓到了,在她眼中一直乖顺的儿子突然就成了这幅样子,那种狠厉,那种歇斯底里,任谁看了都害怕,她是真怕当时拦不住让他给跑到了北京,顺利把人带回来还好,大不了给俩孩子把婚事办了,如果在那边被抓住,进去了就别想出来。 “你也别想着借这事找人家老苏家的茬,以后在家里尽量别提他们家,儿子能把人忘了最好。” 孙主任现在只有后怕,哪里还会想着报复谁,恨不得八百年见不到那家人。 一个星期后,陈曼曼从人事处被调到了工会,工资一样,但是活少了很多,偶尔还有点油水可以捞。 这事惹来众人很多猜疑,不明白老苏家这是借了谁的力,还是真的走了好运。 京音的笔试要等到三月份才开始,酒吧也暂时歇业,苏辰彻底闲了下来。 白天弹弹琴听听歌,喝喝茶做做体能训练,偶尔有灵感的时候还会谱个曲子,除了生活上还有很多不便,倒是难得的轻松。 期间陆诚来了一次,苏辰总觉得他眼里有股子火,却偏偏什么都不说。 话还没说几句,就被急匆匆找过来的小刘叫走了,说是城西发生了命案,两人骑着自行车就走了。 东边隔壁今天很热闹,大人小孩来了很多,苏辰还看到他家门口停了辆汽车。 这年头能用上汽车的一般都不简单,苏辰无意探究,倒了垃圾之后就回去了。 午饭的时候有人敲门,苏辰还以为是陆诚,忙跑过去开门。 “小苏,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