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凸起,一步一步就能下来了。”一个大爷给支了个招。 老奶奶不赞同道:“这树光溜溜的,能踩哪儿,你不是戴着手套的吗,两只手抓紧树干一出溜就下来了。” “抓不紧的话,出溜不好肯定要摔下来,这么高的树,摔断腿都有可能。” “你以为都像你啊,这么这么大年纪了,小苏这么年轻,腿应该摔不断,但是脚可能会崴到。” 他们越说苏辰越怕,她过几天就要拍戏去了,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出点什么事,钱都拿了人家的,戏当然要给人家拍好。 期间苏辰想了各种办法,始终没能成功下来,她都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是怎么爬上来的。 陆诚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苏辰坐在树杈子上生无可恋,下面站着一堆干着急的老头老太太。 “下不来了”陆诚走进来问。 “小陆回来了,正好,赶紧帮忙把老李头家里的木梯搬过来,好让小苏扶着下来,这姑娘困在上面下不来了。” 一分钟后,陆诚扛着木梯过来,斜着放到树干上,苏辰这才顺着木梯爬了下来。 恰好也到了晚饭的时间,围观的人渐渐都散了,陆诚送完木梯回来,看到苏辰全副武装扛着竹竿正准备往外走。 “交给我吧。”陆诚接过来,越看她越滑稽,“我知道扔哪儿,你先回去吧,别蛰到你。” 苏辰也不逞能,刚刚爬树就够丢脸了,这种事她以后再不会干。 晚饭是苏辰自己做的,不知是她的舌头太灵敏,还是饭确实难吃,只觉得难以下咽的很,偏偏这边不像大杂院要走好远才有饭店,每每这个时候苏辰都恨不得让林奶奶搬过来和她一起住。 好在昨天收到了电视台的通知,说是一个星期后带着行李到电视台集合,估计是要到外地拍戏。 九月中旬,北方已经开始落叶,南方还是绿影葱葱。 离出发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酒吧那边苏辰已经推掉了,她要在进组前做好周全的准备,首先是冬天的衣物,还有棉鞋。 张导说至少要拍四个月,那回来大概已经快过年了,家里一点过冬的物资都没有,棉被这些肯定要提前准备,等她回来再去置办就有些晚了。 还有出去带的个人物品,这部戏不知道具体在哪拍,苏辰一下子买齐了五个月要用的姨妈巾,还得带上身份证明、晾衣架、雨伞、洗漱用品、茶杯、手帕、卫生纸、书籍等物品。 等她回来就得立刻去京音报名,考试近在咫尺,有些理论知识还是要多背诵。 昨天去酒吧跟郝叔结工资的时候,郝叔好一番叮嘱:“等你拍完戏回来,就继续来这边唱歌,正好赶上放寒假,我让萧琴他们也来,你们几个不是玩的挺好吗,正好过来一起玩。” 这边工资确实高,苏辰本来也没打算彻底放弃,只不过可能不会再天天来,毕竟晚睡对身体也不好,不必要的时候还是以身体为主。 “行。”苏辰答应的干脆。 苏辰不在,酒吧里的生意确实没以前好,但怎么着也是赚的,郝叔虽然惋惜,但也没之前那么执着。 倒是陈鹏飞听说了苏辰的事之后,难得有些后悔,应该早点下手的,以前是不屑于跟人抢女人,后来更像是跟苏辰杠上了一般,只顾着找茬,却忘记了为什么要找茬。 冬天的衣物苏辰还是托张大姐帮忙做的,天快冷了,据说他们厂最近生产了一种厚棉毛料子,这次吸取教训,没再搞成本特别大的,内部员工可以成本价拿货。 见苏辰要做棉衣,张大姐就买了些,按照苏辰的描述把衣服款式画了出来,又问了苏辰一些细节,肩膀要不要垫高,腰那里收多紧之类的。 棉鞋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