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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故意穿着女仆装去吓辅助监督——你完全干得出来这种事吧？”

“哇，杰，你冤枉我！但这个思路还真的挺不错的......”

夏油杰冷笑一声，一脸的果然如此。

他再次卷起五条悟，直直飞上了天空，刚好一个公寓的窗户打开，一个小男孩跟他们四目相对，随后大叫道：“妈妈！天上有女仆在飞！是飞天女警！”

夏油杰：“......”

不，会飞的女仆跟飞天女警有什么关系啊，这位小朋友！

他只能操纵魔鬼鱼咒灵飞得更高，以免被更多人看见他们这副蠢样。

嘶，总觉得身上凉飕飕的，而且不是正常情况下的那种凉，他从刚才开始就感觉到了。

“悟，你冷吗？”

“嗯？不冷啊。”

飞上高空后，五条悟从书包里掏出自己的手机，微微一笑：“来，杰，看镜头！”

咔嚓一声，五条悟雷厉风行地拍下了他们两个第一次穿女仆装的样子。

在夏油杰无语的表情中，五条悟兴致勃勃地给照片加了层滤镜，还加了好几颗粉色的爱心，他评价道：“杰，我比你可爱。”

夏油杰不服气道：“废话，我又不是走可爱路线的。”

“那杰是什么路线？”

“嗯——性感路线，你觉得怎么样？”

“嗯~”五条悟盯着照片看了一会儿，说：“也不怎么性感嘛，反正就是不如我。”

夏油杰额头青筋一跳，一把夺过五条悟的手机：“那是你角度不对，而且我刚才还没有准备好！来，再来一张！”

他们咔嚓咔嚓地一边飞一边用各种骚断腿的姿势玩自拍，等到达公寓的时候，五条悟的手机里已经多了几百张高中生们的女仆装自拍照了。

“嘿咻。”白发少年跳到阳台上，感慨道：“杰，住在这个公寓的日子差不多也要结束了唉，今晚恐怕是最后一天。”

夏油杰点点头：“是有点可惜。”

五条悟又说：“我们毕业后干脆在外面租个这样的公寓怎么样？”

夏油杰看他一眼，“你不打算回京都吗？”

“回京都干嘛，跟烂橘子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可不想见他们。”

“他们应该更不想看见你......”夏油杰笑了笑，莫名地松了口气：“我也打算留在东京，那到时候我们就租房子一起住吧。”

跟现在一样，很平常地做着咒术师，救人、祓除咒灵、偶尔回高专看看夜蛾，这样的日子……应该也还不错吧。

“对了，悟，你不打算当老师吗？十年后的你可是高专的老师。”

“不想。他是他，我是我，反正我理解不了给小屁孩当保姆有什么意思……”

就像夜蛾一样，整天被他们气得上蹿下跳，完全看不出快乐在哪里。

而且如果他当了老师，被气得上蹿下跳的肯定是他的学生们吧，所以还是不要当老师祸害青少年了。

五条悟道：“更重要的是，我现在有别的感兴趣的事情......”

夏油杰好奇地问：“那是什么事？”

“不告诉你啦，暂时保密。”

“有什么……阿嚏！”

他猛然打了个喷嚏。

五条悟诧异道：“杰，你感冒了？”

“没有，只是鼻子有点痒，还有点冷而已。”

夏油杰揉了揉鼻尖，觉得之前凉飕飕的感觉变得更严重了，凉飕飕变成了冷飕飕。

他想起来了，之前在第七支部时，他被水系咒灵包裹着在水管里游了一圈，之后还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