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披挂上阵,冲锋杀敌。 “哪儿来的土乡绅,敢为祸一方跟我去把他们家突突了” “什么,山中还有大虫逮出来,统统都逮出来” 别说冬眠了的熊,路上有个蚂蚁窝都得烧壶开水烫完再走。 如是一路走出来几百里,因为去年秋天大雨连绵、流水冲毁了官道,还没来得及重修而不得不途径山路的时候,却见到有人沿途设卡盘问。 “你们是什么人,随从当中可有女眷同行” 解侍郎观察设卡之人形容,仿佛并非是官家差役,心下微奇,正疑虑间,后边皇爷已经一抖缰绳到了近前,气势汹汹,声如雷鸣。 “干什么是不是想找茬儿” 解侍郎离得最近,只觉得耳膜都被震得嗡嗡作响,苍白着脸色,险些从马背上栽下去,亏得被谢宇宁扶了一把,才将将坐稳。 那设卡之人见是个凶神恶煞的硬茬子,语气便软了“尊驾宽恕,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自陈乃是隔壁州郡中人,府上小公子乘车途径此处,为人所掳,此后便踪迹全无,实在没有办法,才在知会过官府之后设卡盘问。 “你这蠢材” 朱元璋听罢却是破口大骂“事到如今竟然还敢虚言哄骗于我你家小公子今年几岁,你如何知道他被掳走之后就一定会路过此地如此为之,岂不是刻舟求剑可见其人不诚,心里必然有鬼” 马上就要寻他晦气。 那人见这中年大汉来者不善,口出恶言,脸上也不由得显露出三分愤色,手都摸到腰间佩刀上了,冷不防手肘被身后亲信撞了一下。 他不解的回过头去。 亲信示意他往对方后边儿看。 乌压压一片身着软甲的骑兵,勾魂使者似的陈兵在后。 他分分钟换上了一副形容,愁眉苦脸道“好叫贵人知道,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这次出门丢的,不仅仅是我们家的小公子,还有我们家的大小姐,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实在是且我们有七八分的把握,他们就是被继母手底下的人卖到这儿了” “只是乡民愚昧,又向来同气连枝,等闲撬不开他们的嘴,便只能在这儿来碰碰运气了” 解侍郎心有七窍,闻言便知道对方的难处在哪儿,遂低声解说给皇爷听“这些个偏僻地方,少有人家愿意嫁女过来,所以多有买妻之风,但这年月能好好把女儿养大的,都不缺那几个钱,舍不得把女儿嫁进深山,开价高的,他们也买不起,所以民风剽悍,拐卖之风盛行” 要说这些穷苦地方的风俗,朱元璋比他了解,当下抬手止住“我知道。” 又问那人“你们家大小姐和小公子大概被卖到什么地方去了,你可知道” 那人被问的一怔,继而结结巴巴道“大抵就是那边的村子” 他指了个方向,又有些为难“这些乡人向来同仇敌忾,什么消息也探听不出,又不愿我们在此久留,村中青壮结队驱赶” “你肯定没跟人家好好说话。” 朱元璋温和一笑“天底下还是讲道理的人多,你好声好气的言语,人家怎么可能不替你找人” 那人急忙道“他们根本就” 朱元璋脸上笑意顿无“住口不要给自己的无能找理由看老子来给你演示什么叫以和为贵” 那人为之所摄,旋即噤声。 朱元璋转过头去问谢宇宁“你之前在盛州城买的那种噼啪响的小鞭炮,可还有吗” 谢宇宁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还有一些。” 朱元璋和颜悦色道“都带上,到那边儿村子里去分给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