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里慌张的来报:“将军,来将已经突入东门,与李峤所部汇合了!” 叛军将领:“???” 他勃然大怒:“鼠辈安敢如此诓骗于我?来敌才到此处多久,便顺利跟李峤汇合了?!” 就算他的兵力被分散到顺州城的四处城门,一时反应不及,可守门的人也不是纸糊的,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交代了?! 叛军将领厉声道:“可是东门守将怯战,望风而逃?!” 下属哭丧着脸道:“秦将军未曾逃走,甚至还主动与来将过招,只是……” 叛军将领:“只是什么?!” 下属战战兢兢道:“只是连一个回合都没走完,便被来将取了性命啊。” 叛军将领手握长/枪,杀机顿起:“来人可曾自报姓名?!” 下属颤声道:“他说,他乃德州李长生……” 叛军将领听罢眼底兴味更浓:“可是当日于乱军之中救得李天荣那小儿的李长生?!” 他冷笑道:“都说此人乃是当世第一猛将,李峤也只有盛年之后,才能与之匹敌,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我却不信他当真有如此勇猛——待某去试试他的成色!” 说罢,便率领一队精锐向东门疾驰而去。 …… 一刻钟后。 叛军将领:卧槽!!! 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这种话不是将领日常吹比用的吗,为什么这个李长生好像真的行?! 我屮艸芔茻!!! 救命啊!!! 李世民只带了五千骑兵,之所以能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还是因为夜色之下诸多遮掩的缘故,并不好在此地久留,眼见那敌将意图逃窜,并没有追击出去,动作迅猛的朝他射了一箭,都没看结果如何,便调转马头上前喝道:“我义弟李峤何在?!” 李峤击退面前围困自己的几个士兵,催马近前,神情振奋,不胜感激:“果真是兄长来了!连累兄长为我赴险,实在是——” “欸,”李世民摆摆手,笑道:“我们结义之时不是说了吗?‘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君子敬而无失,与人恭而有礼’……” 李峤震声接了下去:“四海之内,皆兄弟也!” 李世民哈哈大笑:“这就对了嘛,今日你遇上艰难险阻,我这个做兄长的,怎么能视而不见?” 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又道:“此地凶险,不宜久留,既然已经打开一道缺口,我们这便同去!” 李峤利落的应了声:“好!” 李世民又指着顺州城相问:“此地之后如何安置?” 李峤自怀中取出一封书信,笑道:“早就准备好了。” 又伸手说:“请借兄长弓箭一用!” 李世民取了给他。 却见李峤将那封信系于箭矢之上,引弓而发,直中城头旗杆,继而他神色一松,将那把弓箭归还,一夹马腹,扬声道:“走吧!” 对他而言,此间事情已经结束了。 叛军夜晚遭遇突袭,主将战死,一时之间群龙无首,局势混乱,而魏王世子就在此时率军前来,叛军深感敌军来援甚众,更是慌乱不已,争相逃命,往来踩踏,因此身亡之人竟也不在少数。 李天荣率军前来,面对的便是这样不堪一击的敌人,自然没有败退之理,分派手下将领乘胜追杀,自己则循着动静和战场的痕迹残留一路到了顺州东门。 此地留下的叛军尸体最多,可见便是来援与城中将士突围之处,只是他们来的太晚,却只有满地马蹄与零星的重伤叛军倒地□□,其余的却都不见踪迹。 恰在此时,却听城头之上有人呼喊:“来者可是魏王世子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