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然,腰斩了你,又有谁会说二话!” 邓琳琅狼狈倒地,脸颊撞在地面上,擦破了好大一片,然而此时此刻,她却也顾不上肢体上的疼痛了。 “你们说什么?”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你们要杀我?!” 那二人先前将她松开,是要给她一点颜色看看,身为臣下,岂有听到妄人贬损当今圣上却视若罔闻的道理? 却是没有这个好心肠为她解疑答惑。 两人一左一右再度将人提起,正待前行,忽觉身后恶风不善。 猝然转过头去,却见数名灰衣蒙面人飞奔而来,手中兵刃来势汹汹,再放眼去看远处,同样装扮的灰衣人却已经同戍守宫门的禁军交锋起来。 两人见状,心下不免一惊,再顾不上去提邓琳琅,齐齐拔刀出鞘,迎战来敌,奈何寡不敌众,眼见着那群灰衣人带了邓琳琅飞身离开。 消息传到御书房,李元达的症状跟先前邓琳琅如出一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空间里皇帝们的心情也很沉重。 李元达不可思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刘彻幽幽道:“有人闯到你家门口,劫走了你要杀的人。” 李元达不可思议道:“我是谁,我在哪儿,我都经历了什么?” 李世民幽幽道:“你是皇帝,你在皇宫,你要杀的人在皇宫门口被人劫走了。” 李元达不可思议道:“确定我是皇帝吗?” 朱元璋幽幽道:“怎么不是呢?” 李元达不可思议道:“确定人真的被劫走了吗?” 嬴政幽幽道:“怎么不是呢?” 李元达勃然大怒:“他妈的!”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离谱的吗?! 戍守宫城的所有禁军统领、副统领都被传唤过来,乌压压的跪了一地,眼见着圣上暴怒不已,一脚将最前边的禁军统领踹翻在地! “陶敬,你是干什么吃的?!” “这到底是皇宫,还是菜市场,随随便便来几个人,就把朕的犯人劫走了?!” “哪天再来几个人,是不是能直接杀进御书房把朕的项上人头摘了啊?!” 陶敬不敢作声,只能连声称罪。 李元达面笼寒霜,声色俱厉:“臣有罪、臣万死,难不成你真能死一万次?少了的找谁来补上?!” 他目光冷冷扫过跪在地上的其余副统领们:“你们吗?!还是你们的九族老小?!” 一室寂静,没人敢发出任何声响,连御书房内侍奉的内侍和宫人们也不知什么时候跪下了,低着头噤若寒蝉。 “说话啊,怎么都哑巴了?!” 李元达寒声道:“事到如今,连一个能出声都没有了?!” 跪在陶敬身后的一个禁军统领小心翼翼道:“启奏圣上,禁军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绝非酒囊饭袋,此次来犯刺客有三十余人,打斗中留下了七人,又有十余人死于城头强/弩之下,之所以能叫他们退走,却是因为这些人使的都是江湖功夫,颇有些精深之处,而大内之中虽有供奉,只是还不及赶到,便被他们脱身……” “哦?”李元达眉头微动:“朕听你言外之意,仿佛猜到这些人的来处了?” 那禁军统领叩首道:“有这样的胆气在宫城门口行凶,又有这样的财力和关系搜罗到这么多江湖好手,依臣愚见,此事必定同天下豪富章六脱不了干系!” 什么天下豪富敢杀到皇宫门口劫人啊…… 李元达听到这里,便不由得戴上了痛苦面具。 他抬手揉了揉额头:“章六?怎么说?” 那禁军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