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他只是在等,在等什么他也不知道,但至少不是在酒精的驱使,发生这一切,不该是在今天。 他的身体是紧绷的,体温是灼烫的,但他却停了动作,程瑾澜被没法儿形容的空虚和难受弄得焦躁又心烦,她翻身将他压在身,揪他衬衫的领问,“邵成泽,你不敢吗?” 邵成泽轻抚她的头发,“你醉了,等你清醒了,我们再说敢不敢的问题。” 他怕她醒来会后悔。 程瑾澜嗤他一声,“你就是不敢,你怕我会让你负责任,你放心,大都是成—” 她剩的话在他的唇成了模糊的闷哼,她知不知道,她的每一个字,从声音都呼吸,他来说都是致命的蛊惑。 空气里刚刚凝结的温度又重新升高。 最开始,两个人都疼,谁也不比谁受一些,程瑾澜疼就咬他的肩膀,邵成泽轻吮她的耳垂给她安抚,身在生涩又艰难地前进,那种深陷的潮泞和颤抖像在悸动最深处的灵魂,在往后的无数个夜里,邵成泽都会陷到这个梦里,不想醒来。 程瑾澜是被手机震动给吵醒的,她摸到手机,放在耳边,喂了一声。 “澜澜,你去哪儿了,怎么一晚没回来?” 程瑾澜听到蒋梦咋呼的声音,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先看了看天花板,又转向床的那头,床经空了。 她清了清嗓,可也没有多少,依旧哑得不像话,“我回我房这边睡了。” 蒋梦一听就听出了不,“你不会带野男人回去一起睡了吧?” “没有。”她的嗓音让她的否认太过苍白,虽然她并不是把野男人带回了。 “完了,澜澜,你完了,你认定他了。” 明明昨天还说要分手,今天就又滚到了一起,这么反复无常的情,可不像是程瑾澜会做出来的,这分明就是陷进去了嘛。 程瑾澜将脸埋到被里,动了动酸痛的腰,嘴硬地回她,“你想太多了,就是谈个恋爱,有什么认定不认定的,不过是日有些无聊,图个开心。” 门外的邵成泽止住脚步,眼神变得晦暗不明,他攥紧手里的盒,盒的棱角深深地硌到掌心,他却觉不到疼。 后来的后来,那个盒里的戒指,最终还是戴到了程瑾澜手。 互相试探的恋爱,总会有很多阴差阳错,谁也没想到,多年后,他们的女儿会让交错的齿轮重新交合在一起,他才有机会,把最初想说给她的承诺,在婚礼当天,一字一句地说给她听。 最初认定的人,是最后携手的人。 是幸运,或许也是命运。
第 68 章 番外四(5 /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