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眼中泛起一阵邪光,“帮主已经到了桃花坞,我会差遣几个兄弟,同你一道把她押去。” “一定要注意,她的母亲可是大名鼎鼎的蛇堂堂主。” “何老大放心,我们兄弟一路走来,未生事端!”串脸胡子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道。 “那就好,这次劫官盐,足足拉了三十路,六百石,若是能将蛇堂赶出这四方镇甸,我们兄弟半辈子不愁了!”何老大摊开胸膛,笑容逐渐放肆。 “哈哈哈!”串脸胡子也笑了起来,悄悄在怀里一抹,笑容顿时凝固了。 自己仅有的二十两银钱全用来打尖儿和买药了,连打点上封的余钱都没有。 事已至此,他只能尴尬地将头瞥向一边。 见他半天没什么反应,何老大嘴角露出一丝不屑。 “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何老大慢走!” “你,哼!” 何老大一挥衣袖,带人走了。 串脸胡子憋了一肚子火,回到店里,发现老三下半身缠满了白布,已经坐到桌前饮酒了。 他越想越气,上去就是一脚。 “哎哟,大哥,你这是干嘛?” “还有脸说,刚刚何老大接盐走了,我身上连打点的银钱都掏不出来,丢死个人了!” 说罢,他泄气地坐下,端起一杯浊酒,一饮而尽。 “理他做甚?” 老三摸了摸大腿,满不在乎道:“我们是盐枭,他也是盐枭,凭什么次次都是我们送他银钱?” “你懂个屁!”串脸胡子一拍桌子,“那何四是朱帮主的心腹,我们无依无靠,算个求!” “老大也莫要妄自菲薄,我们捉了那个女人,还不能在帮主那里博个好差事?”老二吃了一碗酒,为老三帮腔道。 “这他么还有二十里,要是被蛇堂的人捉住,就死定了!” “风险越大,收益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