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夏元帝胸口起伏不定。 但李辅并不敢出声。 作为皇帝近臣,他可是知道,这位祭酒大人,乃是陛下的老师。 而且,况修执掌学子监数十年,桃李满天下,不失为当世之名士。 哒哒哒! 一阵脚步声响起,“陛下,五公主殿下求见!” “她怎么又来了?专程来嘲笑朕吗?” “不见!” 李辅忙起身,柔声道:“陛下,五公主向来孝心最隆,您还是见一见吧!” “大胆!你是在教朕做事吗?” 李辅浑身一颤,尖声道:“奴才不敢!” 回想起昔日种种,五公主的确是他所有子女中,最有孝心的。 良久,夏元帝才长呼一口浊气,“宣!” 片刻后,萧妙瑜走进大殿,“儿臣拜见父皇!” “嗯!何事?” 夏元帝不耐烦地抬了抬眼皮,随即又将目光放在了折子上。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夏元帝抬头,凝视了她半晌,才颔首道:“想好再说!” 萧妙瑜屈膝,跪倒在大殿之上,“儿臣请封!” “嗯?” 夏元帝一惊,请封?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见。 “呵,倒先说来听听!”夏元帝并未在意。 “儿臣知父皇有削藩之意,而这最大的阻碍,便是平南王府! 儿臣之所请,正是为父皇解此忧愁!” 萧妙瑜抬头,目光沉重道。 “你?哈哈哈!” 夏元帝大笑一阵,方才平静下来,“瑜儿,朕尝闻你遵时养晦,有八斗之才!” “今日一见,倒是有那么点意思!” “不过,既为女儿身,就该多学学三从四德,国家大事,听不得妇人之见!” 萧妙瑜闻言,心中微叹,又是女儿身,难道女人真就天生不如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