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嫌弃,就找一个住吧。”
郁礼迟疑了,抬头望去,确实有许多闪烁着红灯绿灯的小电子屏,不过也有不少关上卷帘门,为准备登陆的台风休业做准备的。
郁礼点点头,“好的,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雷鸣摇头,收起伞,推着车子一瘸一拐的向箱子更深处走去。
二人在巷口分别,郁礼独自一人顶着包包一家一家问着价。
由于台风提前登陆,有些店铺早已经住满,无奈,郁礼拖着笨重的箱子一直走到了巷子深处,她看到了一辆熟悉的推车。
郁礼转头,自己左手边还有家在开业的小旅店,在外表上,可能没有其他家看起来那么正规,好像是自己家二层小楼改造成的,外表墙壁上爬满了郁郁葱葱的爬山虎,一楼门市上方用彩色钢板改装的牌匾,上面字迹都被风雨侵蚀的仅能依稀的辨认轮廓。
郁礼看的有些入神,在思考要不要进去问问。
可里面突如其来的争执让她脚步顿了顿,紧接着,从幽暗似黑洞般的屋内丢出来一把扫帚,正巧砸在郁礼的脚下。
她怔了怔,没敢继续向前。
随后又是乒乒乓乓的一顿砸东西和争吵,最后一个男人被人从里面推了出来,因为脚下不稳而跌倒在门前的地上。
“你还好吗?”郁礼侧着身子轻轻靠近,那男人看起来岁数比较大,一道道深入沟壑的皱纹遍布全脸,发黄的皮肤皲裂成一块一块白色印子,乱糟糟的头发和胡子下看不太清他的五官和此时的神情,只能依稀听出他在哝咕什么。
在雨中躺了一会儿,紧接着又猛地站起,四下张望,抄起一旁的扫帚,指向屋内,怒骂着:“你个小兔崽子!连你爹都敢打啊?!”
说罢,他大步向前,拉开半遮掩的玻璃门走了进去,动作之大将那扇玻璃门开到最大弧度,里面的弹簧发出刺耳的吱呀一声。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郁礼久久呆在原地不敢发出声音,冰冷好的雨水再怎么顺着脸庞留下她都感受不到寒冷。
郁礼咽了下口水,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下一秒,一个人影向自己砸来。
这次还是那个男人,只不过这次更加狼狈,脚上的拖鞋都甩飞出去了好远,将郁礼的书包撞在地上,头部磕在了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这次,从屋内走出一个身影,那人高痩,神情冷漠,居高临下的站在台阶上,声音像外面不停的冰雨一般寒凉:“你不是喜欢喊吗?就在这喊。”
少年注意到男人身后的女孩,怯懦着站在雨中大气都不敢出。
四目相对,视线交汇在空中,郁礼瞬间认出面前的少年。
“是你啊!”
雷鸣抿唇没说话,呆愣愣得站在那里,眼神充斥着烦躁。
男人摇晃着站起身,挡住雷鸣的身形,摇晃着站不稳,郁礼下意识的扶了一把。
“没事姑凉,我站得住。”男人看似喝大了,大着舌头说道,手随机也覆盖在郁礼的上面。
雷鸣两步走下来,拉过郁礼,将她再次挡在自己身后,从兜里拿出一张红票,递给他,说:“你走不走?”
那个自称他父亲的男人也不再蛮横,接过钱扭头就走,什么话都没有,哼着小调扭动着身体踉跄走向巷子出口。
郁礼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正在思索好像自己得知什么秘密,只听前面的人像放松下来般松了口气。
雷鸣松开手,自顾自的走到店里,郁礼紧随其后。
屋内的状况好像比外面更为惨烈,屋内的一切摆设都不在原位置,陶瓷碎片分布在各个角落,电脑的屏幕也裂了一角,不知道还能不能开机。
“你等下!”她从后面叫住他。
雷鸣没停下,径直的走到柜台里埋头找着什么,发现没有目标,便停下来看着地面的垃圾思索着什么。
他正愣神,一只细白的手臂撞入他的目标范围中,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