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撩开衣袖,她已经包扎妥当的伤处,语调带点认真地道:“臣不喜欢别人过的银针。更不喜欢沾别人的血,也不喜欢别人沾臣的血。” 所以,他自己会包扎。 李檀抬起羽睫,那双乌玉静水似的明眸里难得地泛起些微好奇。 她拿指尖轻抵心口,避免过大的情绪波动,语声轻如草叶上的朝露:“那你,想让我问什么呢?” 少年单手将袖口系好。 他眼弯起,像是在认真思索,也像是在与她玩:“当然是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比如——” “十九是臣的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