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处理起政事来却是如此的熟稔。 看着丝毫不必旁人担忧。 李羡鱼也渐渐放下心来,只安静地陪着他。 窗外的月光照窗楣,李羡鱼渐有困意的时候,临渊终是搁笔。 龙案上的奏章被他归拢到一侧,等待着天明时由宦官送出宫禁,交由各位官员手中。 李羡鱼从靠背椅上站起来,揉揉坐得有些酸软的腰肢,抬目往窗外看看。 夜色已深,似又到就寝的时候。 临渊明日还有早朝,亦不曾耽搁,即刻令宫人们送晚膳来。 李羡鱼跟着他一过晚膳,又在承乾殿的浴房里洗漱过。 在镜台前坐落,正想以玉簪将乌发盘起,重新到的凤藻殿里。 还未抬手,却被临渊自后拥住。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将下颌抵在的肩上,唇齿间的热落在的颈间,带起浅浅的酥痒。 他低声问:“公主在这里住不惯吗?” 李羡鱼脸颊一红:“可是,这里是你的寝宫。” 皇帝的寝宫不许旁人留宿。 无论是大玥还是胤朝,都是一样的规矩。 即便帝王的寝殿中来人,也不许过夜,三更未至便要被宫人送走。 ‘劳累’整日,如今腰都还酸着软着,可不想半夜被人唤起来,再艰难地挪的凤藻殿里。 临渊低首去吻的耳廓。 他的嗓音低醇,带着淡淡的笑音,但言下之意却是如此的不容置喙。 “公主不必理会旁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东西六宫皆是公主的。公主想住在处,便住在处。” 不会,也无人敢来打扰。 他的语声落,便将镜台前的李羡鱼打横抱起,往龙榻上走去。 微凉的床帐从他的双肩泄落,流水般拂过的脸颊。 李羡鱼面上愈烫。 在临渊将放在锦榻上的时候,匆促抬手,轻抵住他的胸膛。 “别。” 面红欲滴,语声绵软地与他商量:“我们消停两日好不好。我都没好好逛过胤朝的皇宫。” 李羡鱼说着,拉过他的手,放在软得没有力的腰肢上。 贝齿轻咬红唇,抬起一双烟水蒙蒙的杏花眸望着他。 似娇嗔,也似告饶。 的腰现在还软着。 若是今夜再由着他来,明日可真的要起不来。 临渊凤眼微深。 但他终还是在李羡鱼的侧躺下,克制着将紧紧拥入怀中。 他将下颌抵在的颈间,嗓音带着微微的哑。 “那便消停两日。” ……就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