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环过他劲窄的腰身,将脸贴他的胸膛上,眉眼弯弯,语声里却略带哽咽:“临渊,你事便好。” 临渊身形微顿。 继而抬手将她拥住,低声问她:“公主怎么起身了?” 李羡鱼想回答,却又想起顾悯之与月见还帐中,本就因热度而微红的双颊蓦地烧起。 她将脸埋临渊的怀中,为自己的举动而羞赧地说不出话来。 帐内寂静,唯有风雪声自帐外呼啸而过。 顾悯之徐徐将眼帘垂落。 他将方才垫李羡鱼腕上的丝帕叠好,重新放回医箱内。 这才自榻前起身,向李羡鱼行礼告退。 月见也羞得不敢抬眼,见顾悯之往外,便也匆匆跟着他一并出去了。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将帐帘重新阖好。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帐内便又只余下李羡鱼与临渊两人。 临渊遂将李羡鱼抱起,重新放回锦榻上。 他将药递给李羡鱼,对她道:“臣原本是来看望公主。路上遇药童给公主送药。便顺手带来。” 李羡鱼接过药碗。 汤药还是滚烫的,她便立时去用,而是抬眼看向临渊,担忧轻声:“临渊,你的伤势……” 临渊道:“事。” “不过是一点内伤,将养几日便好。” 李羡鱼却不信。 她还记得自己朦胧睡去前,临渊的血落她上的感受。 样的滚烫,令人的弦震颤。 她轻咬了咬唇,低声问他:“雪山上的时候,你为么不告诉我?” 临渊伸手碰了碰她仍发烫的额头,羽睫淡垂:“若是臣时告知公主,公主还会坚信,臣能带公主走出雪山吗?” 李羡鱼轻愣。 她自己也给不出答案。 好临渊有继续追问,而是俯身尝了口她手中的汤药。 药似乎很苦,他剑眉微皱,却仍是对她道:“药已以入口。公主尽快服用。” 李羡鱼上微红。 她轻点了点头,将药碗端起,小口小口地喝着。 汤药如她预料中的一样苦。 她喝得小脸快皱成一团。 勉强用完后,连用好几枚蜜饯方将股苦意压下。 但汤药的效果似乎很好。 不一盏茶的功夫,李羡鱼便觉得困意沉沉袭来。 她支着眼皮,睡意朦胧地去拉临渊的手,轻声道:“临渊,我现的身子很热。” “你以拿我取暖。” 临渊替她掖锦被的长指一顿,继而淡淡失笑。 他有说好与不好,只是如之前样脱下氅衣与武袍,仅着一身贴身的里衣步上榻来。 他躺李羡鱼身侧,将病中昏沉的少女轻轻拥入怀中。 于她的耳畔低声启唇。 “臣会守着公主。” 李羡鱼唇瓣轻抬,低低应了声。 她终是轻阖上眼,他的怀中安然睡去。 * 昏昏沉沉里,李羡鱼不知她睡了多久。 只知她醒转的时候,帐外的风雪仍未停歇,天光却已昏昏暗下。 似又是一日黄昏时节。 她临渊的怀中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