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难看的东西,难道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李羡鱼想转去问临渊。 但梁上的界这般狭窄,她像是一转便会掉去。 便只好微微仰起脸来,就这样轻声问他:“临渊,他手拿着的是什么东西呀?” 她猜测道:“是什么工具吗?” 看起来,有点像个捣药的药杵。 话音未落,她便听临渊在她耳畔咬牙道:“公主!” 李羡鱼轻缩了缩子,隐约觉得临渊似乎有生气了。 他的语声低哑,心跳声却是这般迅疾,在静夜宛如疾雨。 捂着她眼睛的掌心也变得这样的烫,像是要将她的面颊也一烫红。 李羡鱼有怕他一生气,就将自己丢在梁上不管了。 便悄悄收了声,乖乖阖上眼睛。 临渊也松开了遮住她眼睛的大手,转而捂住她的耳朵。 四面安静来。 李羡鱼觉得自己似乎听不见他急促的心跳声了。 可视觉与听觉不在的时候,其余感官却又被这样无限放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觉得临渊的指尖是这般的烫,拂落在她颈侧的呼吸也是这般的热,像是要将她放在上蒸熟。 李羡鱼想躲,但梁上的空间着实狭小。 她一侧,便撞上临渊坚实的胸膛。 她面上愈烫,本能换了个方向闪躲,子却又失去了平衡,往梁坠去。 临渊不得不松开捂着她耳朵的手,紧紧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从横梁的边缘捞来。 李羡鱼觉得耳畔风声一动,自己像是在空中掉了个个,有晕头转向。 待她过神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从背着临渊变成了面着他。 临渊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她的腰肢,而她正坐在他修长的腿上。 夜色,少年薄唇紧抿,牙关紧咬。 一双本就浓黑的眸子愈发黑沉得像是夜色。 他看着她纤细的颈,柔软的唇,眼神是那样的凶,像是狼盯着兔子。 而隔着一道不算宽阔的横梁。 她听见那穿绿裙子的小宫娥低低唤了一声。 嗓音那样的酥,那样的软。 令李羡鱼都跟着绯红了双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