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便让小厨房多做些,与点心的方子一同拿给您。” 李羡鱼轻点了点头,正想谢,却又听执霜笑着:“主殿里的客人走了,公主请随奴婢来。” “这么快便走了?” 李羡鱼站起身来,随着她往主殿里走,又:“她是来找皇姐玩的吗?为什么我一来,她便走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李羡鱼对这个客人的身份有些奇,但执霜总是笑着将话题岔开。 不知不觉,倒绕过金雀屏风,进了内殿。 殿内依旧是弥漫着那股李羡鱼不喜欢的,似麝香而非麝香的香气,甚至比上回来的时候,要浓郁许多。 李羡鱼不得不屏息往里走,就她觉得自己快要憋不住气的时候,终于在红帐深处,看见了宁懿皇姐。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依旧是慵然倚在美人榻上,半阖着凤,似是连搭在小腹上的素都懒怠于抬起。 宁懿皇姐今日未熏李羡鱼不喜欢的那种香。 她方沐浴过,身上是玫瑰露与热水混合出的甜香,松敞的外裳下,晶莹的水露滚在玉白的肌肤上,令人不敢多看。 “小兔子。” 宁懿看见她,轻轻笑了声,招让她过来:“什么日子,竟让你想着过来寻我?” 李羡鱼在她榻边的绣墩上坐下,见皇姐又要伸来揉她的脸,忙从袖袋里拿出请柬给她:“皇姐,是太子皇兄让我送请柬给你。” 宁懿面上的笑意淡了些许。 她将指尖停留在李羡鱼的梨涡上,以殷红的指甲刮摸着,轻嗤出声:“说吧,小兔子,收了人什么处?” 李羡鱼有些心虚。 她确实是收了处。 但是她觉得,这件事,对宁懿皇姐,甚至对玥的每一位公主而言,都不是一桩坏事。 于是她如实:“皇姐,是太子皇兄说,说想请您去东宫赴宴。让我将请柬转交给你。” 她想了想,觉得抵是瞒不住的,便又小声:“听说,那日玥京城里所有的世家名流都会到场。皇兄想趁着这次机会,在宴席中,为皇姐选一位驸马。” 驸马两字一落,宁懿徐徐收回去。 她凤目微眯,注视李羡鱼半晌,倏然捧腹笑出声来,像是听见了什么格外笑的笑话:“驸马?我那位皇兄,居然想着给我选个驸马?” 她俯身凑近,伸去摸李羡鱼的脸:“小兔子,你觉得我需要这东西么?” 她刚从浴水里出来,指尖这般的烫,令李羡鱼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子。 这一后躲,她的视线无意下垂,看见宁懿皇姐的心衣随着她俯身的动作而松敞开些许,露出一线起伏的玉色,与几落花似殷红的痕迹。 李羡鱼双颊微红,错开视线。 她小声提醒:“皇姐身边的小宫娥势太重了,沐浴的时候都把皇姐的肌肤搓红了。” 她的语声落下,宁懿面上的笑意反倒愈浓了些。 “小兔子,你真是什么都不明白。”宁懿自顾自地笑了一阵,又:“你身边那个影卫,是个不顶用的。这么久了,什么都没教会你么?” 李羡鱼轻蹙了蹙秀眉。 她虽不明白,这与临渊有什么关系,但不喜欢无缘无故地说临渊的不是,即便是她的皇姐。 于是她转过身来,蹙眉反驳:“临渊他很。” 而且临渊不是什么都没教她。 临渊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