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兄。” 她笑着对李宴福了福身,新提裙步下玉阶,上了自己的软轿。 李宴目送她软轿离开,不由得想了自己的另一位皇妹。 与自己一母同胞的宁懿。 顿时便有些疼地摁了摁眉心,轻摇了摇,新抬步,往太极殿里去了。 而李羡鱼乘着软轿回到自己的披香殿里,悬心等了许久,却也没等到父皇传令过来罚她。 直至天幕沉沉,四面华灯初上,眼见着都快到了宵禁时节,才见月见提灯匆匆自游廊上跑来。 李羡鱼随之从玫瑰椅上站身来,不安道:“父皇差人过来罚我吗?来的圣旨还口谕?” 也不知道罚的不,怎么样的罚法。 正当李羡鱼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却听月见连连摇道:“不,不。” 李羡鱼讶然:“那么?” 月见左右看了看,凑近李羡鱼的耳畔,低道:“公主,何嬷嬷在去太极殿的路上,失足掉荷塘里,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