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食堂的地方。 不过,出来的时候,冯浩东还是把他一个手下叫了过来。 询问一遍后,眉头紧锁:“这不是魏大为的脾气啊,昨天村里人不是说那个叫什么段老疤的人带着人到了隔壁村休息吗。” “怎么今天没有过来闹事?” 不但是他们,这些做好了大战一场准备的诸多人,也都一个个大惑不解。 最后,冯浩东望着柴进说:“小进,这事情你怎么看?” 柴进苦笑了下:“我也不知道怎么看,不过,他们没有来不更好,反正我们已经顺顺利利的签约了不是吗。” “行了老哥,我们继续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柴进以为是沈建那边发力了,所以没有当回事。 冯浩东笑了笑:“你看看我这思路,你说得对,他们没来更好,这样我们也能够顺顺利利的。” “走,我们过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那个闽南人很多次都十分忌惮地望着柴进。 很想过来认识,但是又不敢。 而且令人十分奇怪的是,他是油田的买家,按道理他肯定是要坐在冯浩东那边的。 可这家伙打死就是不起,仿佛冯浩东那边有吃人猛兽般。 一直到最后,有人终于开口了:“阿天,你怎么不和冯浩东去喝杯酒?这不符合礼数啊。” “就是,我们看你一直躲在这里,算什么事情。” 桌子上的几个人都说了起来。 这一桌子人全是从闽南省那边赶来的人。 所以全是闽南口音。 这个叫阿天的人赶紧对着他们打手势:“声音都给我小点。” 想了想,又很是忌惮地看了看那边谈笑风生的柴进。 跟老鼠见到猫一样地吞了吞口水:“你们知道这个油田的二股东是什么来历吗?”、 桌子上的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知道。 有人说:“这个青年我们从来没有见到过,但我想应该也是深市那边过来的吧。” “虽然很年轻,但是人看上去很是随和,他有什么问题吗,你总不会是在害怕他吧。” 几个人又开始嘲笑了起来。 阿天赶紧压低了声音,开口道:“我问你们,兴哥是怎么垮的?” 几个人愣了下,全都不解地望着他。 一人道:“怎么忽然提到兴哥了。” 阿天说:“那个人,我没有看错的话,就是整垮了兴哥的人!” “我真没有想到,他居然还跑到陕北这边来开发油田了。” “我们是什么人?敢在他面前招摇吗,要是知道了我们曾经都是兴哥的人,你觉得我们今天能从这里走出去吗?” 没错,这些人以前全是赖长兴的手下。 只不过当时他们很聪明,逃过了一劫。 因为赖长兴跑了,他跑了,那么关于他的一些心腹手下,也成了一个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