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继续“耐心”的解释着。 可廖志荣情绪非常激动,根本就不听,不停的质问。 你们的合法手续在哪里。 你们的调查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姚顺年的问题,到底又被查出了什么。 等等。 那边郭常文三十来岁,颧骨有点高,身上倒是看不出什么刚正不阿的气质。 相反眼睛狭长,给人一种心机很重之辈的印象。 端着一个杯子,静静的喝了口水,情绪波动不大,声音更小。 但确充满了针锋相对的意思:“廖志荣同志,我郑重警告你,如果你还在这里吵吵闹闹,我完全可以用你干扰我们调查小组工作的理由,像上面反应你。” 廖志荣本来火气就大,这话无形是在他头顶上冒气的火焰又添了一把柴。 蹭的起身,死死盯着郭常文:“你现在就给我反应,我廖志荣身轻坦荡!” “回去我就写材料上去,若是市里不给答复,我就找省里!” 说着廖志荣气呼呼的冲出了他们办公室。 一个堂堂的副县长,被逼到了这份上,可见这些人过来元里县后,招惹了多少人的憎恨。 在廖志荣走了后,办公室里的气氛有些沉默。 几分钟后,一个小组成员说了句:“郭组长,这事情还拖下去,只怕我们真会引起上头的反感啊。” “姚顺年还好说,这个廖志荣可是有点背景的。” “背景?我打的就是有背景的人!”郭常文被人吼了一顿,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情绪有些激动的起,身走了几步后道:"你现在马上给我准备材料,我要申请调查廖志荣。" “这么激动的跑我这里,来强烈要求我们马上放了姚顺年,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为一丘之貉的货色!” “坚决不饶!” 小组里的人全都目瞪口呆的望着他。 心里同时冒出来了一句话:“疯了!怎么连廖志荣也牵扯到了。” “我们本来就已经超过了调查的规定时间,已经落了人家口实,现在好了,还要连廖志荣也查了,那会在元里县闹出多大的事。” 这话谁都不敢接。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是调查人员,他们心里清楚。 元里县的领导班子,其实很干净,连外面的请吃都没有! 你还这么坚持有什么意义。 过郭常文看没有人回他话,开口就怼:“怎么,难道还要我来写这份材料吗,那还要你们干什么!” 几个人这才反应过来,只能硬着头皮按照他说的去做。 而郭常文则拿着个砖头机出门。 找了一间没有人的会议室,门口看了看没其他人后,进去把门关了。 然后打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全然不是刚刚那般盛气凌人的模样。 舔笑,弓腰哈背,阿谀奉承之味很浓。 “汪总,那边手续怎么样,下来了吗。” 对面传过来了一个很是慵懒的声音:“刚我到省里去找了人,放心吧,这几天就会下来。” “姚顺年现在什么状态?”郭常文苦笑:“还能怎么样,写来写去,也写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这几天我们也查了,确实没有什么问题。” “汪总,我这可是在拿着前途在赌啊,今天廖志荣跑到我这里大吵大闹了一番。” “说要写材料上去告我,那手续问题,可不能出问题啊。” 对面声音很是不耐烦:“催什么催你,这么多年来,我找了那么多人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