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掉了一些棱角,比过去少了一份骄狂,多了一份稳重。 这一点从他呈到京中的奏疏便能看出来,处理政务时越来越严谨周全,若非如此明德帝不会这么快将他召回。 - 几次水灾,姜檐没染过一次风寒,凡是他去过的地方都没暴发过瘟疫。 卫寂觉得他们能平安去平安归,全靠佛祖保佑,打算去洪惠还愿,顺便再给他母亲上一柱香。 听到卫寂回京的打算,姜檐说要跟他一块去。 卫寂应了一声“好”。 回京的行程不像来时那么赶,卫寂坐在马车中,姜檐骑马行在他左侧,只要卫寂撩开帘布便能看见他。 初秋的日头还有些毒,见姜檐额角晒出了汗,卫寂解开水囊,从马车的格子窗递给他喝。 姜檐灌了两大口水,低头问卫寂,“车里闷不闷?” 卫寂冲姜檐摇了摇头,又递过去一方手帕要让他擦汗。 姜檐从马背上倾低身子,将一张俊脸凑到卫寂面前。 卫寂给他这个危险的动作吓一跳,匆匆给姜檐擦净了脸上的汗。 姜檐这才翘着嘴角坐好。 卫寂不敢随意与姜檐搭话,生怕他再做出方才那样危险的行举,这若是跌下来摔了腿怎么办? 又行了两刻钟的路,格子窗突然被人从外面敲了两下,卫寂茫然地撩开布帘。 一张脸突然凑来,与卫寂面对面不足三寸的距离,那双漆黑的眸直勾勾盯着卫寂。 卫寂的心快跳了两下,为姜檐不看前路,只盯着他的行径而胆战。 明白姜檐什么意思,卫寂抬袖赶忙给姜檐擦了擦汗,然后探回身子,取过放在一旁的手帕塞到姜檐手中。 卫寂苦口婆心地规劝道:“殿下要好好看路,这样太危险了。” 姜檐捏着手里的帕子,不高兴地从鼻腔哼了一声,然后踢了踢马儿的后腿,让红鬃马快走了几步。 看着甩下他,独自前行的姜檐,卫寂微微一愣。 骑马走到马车的车辕,姜檐弃马上了马车,然后钻进了车厢。 不等卫寂反应过来,姜檐便擒住他的下颌,将唇贴了过来。 卫寂受惊似的身子向后仰去,背脊紧紧贴着车壁上,精致的丹凤眼瞪大,那颗红痣藏匿在眼皮之中,不露分毫。 心脏崩坏似的跳着,与他紧贴的姜檐,心口跳得亦是很快,两道声音几乎融为一体。 姜檐含住卫寂的唇瓣,口气蛮横不讲理,一双眼眸却揉了春光似的,“不许你给我定规矩。” 卫寂哪里会给姜檐定规矩,方才是担心他的安危才这样说的。 姜檐却不给卫寂说话的机会,径自说完之后便捧住卫寂的脸,更深入地吻卫寂。 姜檐并不会渡舌,顶多就是舔了一舔卫寂的唇缝。 卫寂更不会,每次这个时候就像一个受惊的蚌,紧闭着齿列,睁大眼睛,呼吸急促地去看姜檐。 姜檐亲了亲卫寂齿上的软肉,继而抬头去吻他的嘴角,目光缱绻地落在卫寂通红的面上。 .w.co请牢记:,.
72. 第 72 章 檐含住卫寂的唇瓣,“不……(4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