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

他传承了部分拉神的记忆，当年九柱神覆灭时，奥林匹斯神族就混入了马其顿军团中大肆屠戮凡人，其中雅典娜正是当时的某个指挥官，手下冤魂何止百万。

楚渊将五枚权利之戒一一戴在了手上，感受着陶筱筱旺盛的生命力，闭目养神着。

从抓到雅典娜的那一刻开始，他全身的神经就开始绷紧了。

还好，运输机顺利抵达空军基地。

舱门缓缓打开，自始至终，囚牢都没有脱离过楚渊的视线。

魏开山早已安排好了一切，所有战斗无人机齐齐升空，异事部进入高度警戒状态，地面空军部队的军官全部休假离开基地。

没有送去审讯室，而是技术部。

特制的金属丝线将雅典娜捆的和筱田…反正捆的很严实。

异事部的头头脑脑站在钢化玻璃门外，随着雅典娜缓缓醒来后，齐齐看向了楚渊。

楚渊没有进入房间内，扭头对吴绍秋说道：“吴主任，接下来拜托你了，我想知道宙斯与哈迪斯的真实身份。”

一群人面面相觑，吴绍秋也是一脸懵：“我？”

“嗯，情报对我们极为重要，关系着异事部所有人的命运。”

吴绍秋顿感重任在肩，感动的够呛，可又一时之间有些无措：“我…我不懂审讯啊。”

“不，据我所知，吴主任你什么都懂，只是不显山不露水极为低调罢了。”

魏开山哭笑不得。

这怎么可能，吴绍秋和个老宅男似的，哪里懂这个。

在楚渊期望的注视下，吴绍秋一咬牙：“好，那老哥我就试试。”

魏开山的面色更古怪了，这怎么还自称上老哥了？

一抖白大褂，吴绍秋推门走了进去。

雅典娜倒是挺平静，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

口罩遮挡住了下半张脸，却遮不住她恶毒的目光。

吴绍秋来到雅典娜面前，老脸满是愁容。

“工作，理解理解，雅典娜女士，我想和你打听点事，宙斯和哈迪斯是谁？”

雅典娜发出了某种类似与冷笑的声音，看那眼神就知道，满是轻蔑。

“哎呀，我这么大岁数的人，又是科研工作者，也不擅长这种事啊，麻烦你配合配合行不行，都是为了工作，不要为难我嘛。”

吴绍秋唉声叹气的，想了想，回头从金属架上拿出了一个针管子，很细，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注射进了雅典娜的静脉中。

将针管放回去后，吴绍秋又来回打量着金属台，想了想，拿起一个大剪刀。

咔嚓一声，雅典娜的眼神变了，她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发觉似乎，自己少了些什么。

吴绍秋弯腰，战战兢兢的捡起一根手指，苦着一张脸，口气带着几分哀求。

“宙斯到底是哪个嘛。”

雅典娜瞳孔缩的如同针尖一般。

“哎。”

又是咔嚓一声，吴绍秋又弯腰，捡起了另一根血淋淋的手指。

“哈迪斯到底是哪个嘛。”

“哎。”

“咔嚓。”

“宙斯到底是哪个嘛。”

“哎。”

“咔嚓。”

雅典娜的脸早已没了血色，她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她只知道，自己的手指被一根一根的捡了起来。

足足四根手指，吴绍秋回头指了指一个玻璃器皿：“你要是再不说，我可就给你的手指全扔里面溶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