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怎么能探到他的底呢,毕竟遇到强敌谁也不会跟你客气,心里有数才稳妥些。” 寒衣的脸色稍稍缓和,但也赌气别过头去不理仲觚了。 弦儿众姐妹也觉得有些过了,要是真出什么意外的话,这可就坏事了,都急忙释放感知,想看看秦宁是死是活。 叶芊看向远处,嘴角上扬:“放心吧!他的轻甲都没有碎,最多就是吐两口血的事,嫂子你要是心疼,待会给他不不就是了。” 寒衣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心切,居然和三叔发火,有些后悔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弦儿见状道:“与其当姐夫还不如争取一下,我也要当个城主夫人,你们别和我抢啊。” 几道靓丽的身影打闹着远去。 寒衣看向仲觚道:“三叔,刚才是我心急了,我......” 仲觚抬手打断:“你虽是小辈,但身份不同,不用多说什么,可我帮了你这么多你居然凶我,我不理你了!” 说着也学着寒衣的样子别过了头去。 “......”寒衣一阵头大,有些哭笑不得。 老妇人也乐的看戏,笑呵呵的站在一旁不吭声。 几道身影靠近将众人的目光汇聚过去,只见秦宁狼狈的奔跑着冲向寒衣,还喊着什么。 寒衣想也不想闪身就迎了过去,将秦宁带向了半空,而紧随其后的弦儿几人都扑了个空。 “你怎么样了?”寒衣关切的问道。 秦宁默默胸口,“感觉差点就要喷两口血出来,我硬是给压下去了,就是手有些发麻,还好还好。” “三叔。”寒衣喊道。 仲觚背着身没有反应。 “怎么了?你们刚才还好好的,这是发生什么事了?”秦宁诧异道。 老妇人呵呵笑道:“心上人被打了,她生气了呗,不过这老小子也是个倔脾气,我看你们现在怎么办?” 秦宁心头暖暖的,搂着寒衣道:“三叔有什么喜好没?” 寒衣眼珠转了转低声道:“他爱酒。” 秦宁点点头道:“三叔,忙了一夜我们吃点东西喝几杯怎么样?” 仲觚不为所动。 “老大,你要把存了多年的陈酿拿出来吗?不是说要要再放放吗,我看不如将城隍先前的酒拿出来凑合下?”廖苏大声喊道。 秦宁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而后很为难的说道:“行吧,不过酒不多,你们都少喝点吧。” 仲觚耳朵竖起,这会已经在咽口水了,不等寒衣说话,就乐呵呵的和没事人一样随着众人去了别墅。 饭菜是有寒衣、廖苏和弦儿几人一起做得,很丰盛,但也比不上美酒的诱惑。 仲觚将那壶酒独占了,谁都没喝到一点。 正吃的开心,江林冷不丁来了句:“朱启死没死啊?” 大家都是一愣,这时才想起来朱启还被掉在阳台的栏杆上呢。 秦宁摆摆手道:“吃完再说,不要在意他,一时半会还是挺得过去的,来来来,喝酒!” 外面下起了小雨,渐渐的地面上都有了积水,凉风吹过,朱启牙齿咬得咯咯响,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被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