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往这方面想。 沉默寡言的张仲轻插了句“看到一次是巧合,两次三次就不一定了。而且昨天晚上好像张老头没回来,在鄂城过得夜,也就是说昨天晚上只有刘寡妇和她婆婆在家。” 张安开玩笑道“没想到仲轻也对这个感兴趣呢?哈哈哈。” 伯言也调笑道“是啊,没想到你小子还想这个?” 李青也看向张仲轻,仲轻一下子就不好意思红了脸。 “哈哈哈,别开玩笑了,你看仲轻都不好意思了。你们说的确实有道理,不过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呢,这张家老头有闲钱喜欢去城里玩,把腿脚不便的老婆婆和他那儿媳留家里,说明他自己都不在意,咱们管他干嘛?”张安无所谓说道。 张伯言不平道“可惜了刘寡妇那俩大奶,没想到让张二狗这小子摸上了,可恨啊。” 众人哈哈一笑,有谈论起了昨天抓的王子甲虫,李青叫嚣着“要不是我那只黄褐色的那只跑了,今天我还要和你们一决高下。” 这甲虫是什么张安不知道,不过应该不是屎壳郎,有两个角,头上的比较大一些长一些,靠后背一些的比较袖珍,他们的比赛就是拿线绑在靠后的小角上,然后从同一棵树上相同位置开始爬,看谁的爬的快,爬到一定高处再把线使劲一拽,甲虫从树上掉下来就会展开双翼,然后他们就拽着线跑,像放风筝一样,不过这个风筝能自己飞罢了。 至于为什么叫王子,张安就不知道了,和他们玩了几次,感觉还很有意思,这是没有电子产品的时代里小孩子的娱乐项目,都说男人至死是少年,张安前世也就二十岁,还没到要死的时候,和少年也差不多,所以也觉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