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接你。”
曲鹤侧头看他,眼里闪耀着光,不知是太阳的光芒还是温景序的倒影,她说:“好呀,可是还好早,你这样说我会每天都很期待那一天的。”
“期待不是好事么?一种变相的动力,别分心就好,我知道鹤鹤定力很强。”
“怎么不是相信?”曲鹤舔了一口在化的雪糕,“‘相信’这个词不是更具说服力?”
温景序:“‘相信’总有种给你施压的意思,学习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不能再在不经意间给你施加别的压力了。”
曲鹤一怔,她从没有想过温景序会这样想,就算是她自己,她也不会去深究这两者的区别,口头表达而已,咬文嚼字多累。
她说:“温景序,谢谢你呀。”
得了几天空闲,周围人在家的日子曲鹤已经踏上了高三最后的冲刺征程。
与温景序距离寒假最后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曲鹤仍旧重复着上学期的学习生活。
大概是临近高考,她人瘦了整整一圈。
五一放假,温景序开着车来接曲鹤,见到她的那一瞬深深地皱眉,“怎么瘦了这么多?”
曲鹤没在意,打开车门坐进去,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道:“学习嘛,正常的。我自己看着没什么变化,你一眼就看出我瘦了?”
温景序看了眼后视镜,道:“七十八天没见,我对你的印象还停留在你上学前。”
曲鹤似懂非懂地点头,“学习使我消瘦,正好不用费劲巴力地减肥。”
温景序淡淡地瞥她,叮嘱:“减肥这种费时又影响身体健康的行为能不做就不做,尤其是靠节食的减肥方法,这是必须杜绝的。我不反对女生通过保持完美身材来取悦自己,但一定要基于健康——”
“哎呀,好啦好啦,”曲鹤指了指自己,“你看我像是会节食的人吗?”
温景序勾了勾嘴角,“不是就好,鹤鹤已经很漂亮了,真想一直保持身材的话,暑假我可以带你去健身。”
“好呀。”曲鹤打开车窗,“我们去哪,回家么?”
“不回家,带你去吃好的。”温景序说,“看你瘦的。”
“我妈不是说今晚要和叔叔阿姨聚一下么?”
“出来的时候我告诉他们单独带你去吃饭,让他们好好聚。”温景序找到停车位停好车,示意曲鹤下车。
“汤锅?”曲鹤站在店门前,有些抗拒,“怎么又是汤锅?太素了,能不能换一个?”
“去年不还拉着我陪你吃?”温景序拉着她的手往里走,“下个月高考,不能吃过于刺激的食物,喝点养胃的汤,这里你爱吃的都有,不过重口的不许点。”
曲鹤开始撒娇:“哥。”
“叫什么都不好使,听话。”
温景序嘴上这么说,在她一股脑点重口的菜时还是默许,然后检查了一遍,替换掉几个寒性食物。
“那是我最爱吃的!”曲鹤眼睁睁看他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姐姐,“你怎么都给换了?”
“自己想想这几次生理期遭过的罪。”
“你怎么知道?!”
转念一想,曲鹤就明白了。
林阿姨是妇产科医生,她这几次生理期不知怎么的,老是肚子疼,去医院看过几次,每次都能遇到林阿姨。
温景序怎么知道的就不言而喻了。
“我来接你时我妈说的,你生理期疼得厉害,让我带你少吃点辛辣、寒凉性食物。”
果然。
“可是我生理期没在高考期间啊,每月中旬,不影响的。”曲鹤说,试图劝他把那几道菜换回来。
温景序面色不改,丝毫没有动容的意味,“谁说是影响高考?疼起来有你受的,这个没商量。”
“……好吧。”曲鹤只好妥协,张口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温景序制止。
“不可以,”温景序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