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你而言,意意或许就是这样的存在。” 虽然嘴上从不承认,但周时予对这个孩子倾注多少耐心和关爱,盛穗再清楚不过。 除了爱情,人的生还有其他太多情感需求等待被满足,幼年时在原生家庭的缺失苦痛,也在成年后磕磕绊绊地终于释然。 周时予却从未得到丝毫补偿。 而源于家庭的情感缺口,永远也无法弥补伤口。 不做到的情,或许盛意可以。 开始后悔没拍下男人哄睡女儿的画面,盛穗压住嘴角上扬弧度,故意板着面孔: “不过,女儿奴也不许忘了老婆,知道。” 周时予宠溺地望着爱人对他耳提面命。 结婚几年,他终于将盛穗养出有两人独处时才会显露的娇纵和小脾气,日后更是越发无底线的纵容着。 “遵命。” 周时予指尖轻刮过盛穗鼻尖,正要就势起身将人抱回卧室睡觉,忽地起什: “婚礼很多是我安排,但你如果不喜欢哪个,可以直接否决。” “唔......法,的确有个。” 盛穗沉吟片刻,仰头看人:“结婚天,我可以穿婚纱、不穿高跟鞋吗?换成布鞋或者运动鞋。” 记得,周时予时的愿望里,似乎也没有见穿高跟鞋这条。 “然,”周时予知道盛穗平日就不穿高跟,点头低声,“高跟鞋累脚,换运动鞋吧。” “累脚倒是次要,主要是高跟鞋不方便活动。” “宣誓之前,不是有个环节,是新娘朝新郎走去。” 盛穗似是幻到什画面,忽地弯眉轻出声,轻软柔调顷刻间消散风中、却字不落嵌进周时予心脏: “我,如果是向你而来,我定会用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