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盛穗认出来,那是岁她,和六岁周时予,正在镜头下无忧笑着。 她抬头,指尖抚在满面病容男孩脸庞时,感到肩头有人轻轻为她盖上外套,鼻尖满是令人心安清苦木质冷香。 不必回头去看,她再清楚不过,身总会是时刻守候着她爱人。 “……对不起啊,是我记性不好。” 良久,盛穗压下泪水转身,向身哪怕过去三年之久、目光温柔不变周时予举起相片,轻声道:“这些,我都不记得了。” “没关系。” 沉默许久周时予悉心将外套为她拢好,又耐心吻去盛穗眼角泪意,温声缓缓在房间响起: “未来很长,我以慢慢说给你听。” 关于他,关于她。 关于“我们”每一件事,他都替她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