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卒子(5 / 5)

的软发:“可惜了,姐姐也不知道。”

“那就等姐姐知道了再告诉我吧!”小孩这么说完,一个妇女自屋内走出,环顾一圈便见到自己的好大儿正光着屁股满地乱跑,不禁怒由心中起,自屋内拿出一条竹板子,当场开抽。

日下部笃也看得裆下发凉,他撇过头去问渡:“堕落天是啥,咋没听你提过?”

渡笑了一声,半开玩笑道:“一个黑暗神,你要信吗?”

什么黑暗神?日下部笃也听得摸不着头脑,他也不纠结,只是一摆手,想到明天就能看见诅咒师的脑袋下饺子了,心情嘎嘎好。

再后来呢?

再后来的几年里,他们习惯了血从人脖子里飙出来的场面,也习惯了神居古潭一年四季的风景。

春去秋来,年复一年,长在西南的咒术师们各个都通晓了高山滑雪之绝技,也摸清了哪块地方会按时按点冒出奇奇怪怪的咒灵。

村里吃竹板子的孩子长大了,继承了家族的术式,不说二级,少部分也有一级的水平,原本衰落的咒术连也在他们的扶持下,自将倒未倒的状态里恢复了过来。

如果不是派往咒术连的咒术师已经死得只剩他们两个,日下部笃也都要怀疑,这趟其实是一次美好的北海道之旅。

而不是人生的速通车。

总之,八年时光一晃而过,当渡最后一次跳进咒灵堆里,然后半死不活地爬了出来时,日下部笃也将咒术联合的合约当做纸钱烧给了那雪地里的五个坟包,渡一身血地站在他旁边,残着一条胳膊,没说话。

“回去了。”日下部笃也道。

也不知道是让他和渡回去,还是让那五个坟包回去。

但是不管是谁,都可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