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知道了。” 9点40分。 挂掉了柿子突然来的电话后我有些后悔,因为来到这里,什么菜都已经点好了,却未见刘曼寒的身影。眼望着铜鼓不断升腾出的热气,却不知道未来的每一秒该如何度过。 接连打了几个电话,也都无人接听。我心想还是继续等吧,可能还在加班吧,护士这个职业还是挺幸苦的。但更令人幸苦的是,我一个孤伶伶地坐在餐馆内,听着另外一桌一堆老爷们的嘈杂音。 之后的一个小时,他们几个人就这么一直喝酒,我看了看手腕上徐非与帮我修好的手表,直到时针指向11点的时候才结束。爷们儿们干掉了四箱啤酒和两瓶白酒,光是有个秃头的男人上厕所都去了五六回。 “哎呀,今天喝的是真尽兴。” 男人操着重音从我身旁走过,而此时刘曼寒终于回复了我消息:对不起万一,今天加班晚了些。” 如那些涮肉似的,冰凉的情绪也算是在这一时刻被点燃。可没想到正想打字回过去,王攀的电话也不约而同地来了。 也是这通电话,彻底断送了今晚与刘曼寒吃饭的机会。 凌晨1点半。 “所以你们二位,是第一发现人了?” 潞江市一位年轻的刑警与我一同望着远处的案发现场,就在警戒线之外。我看着他边说边比较着眼前两人的长相。这位刑警看上去20岁出头,应该是刚加入王攀队伍里的骨干。 “是的。我俩是门卫,这里早早就被闲置了,但老板还是雇了些人看着。这女人死…死的的太蹊跷。是!是我们第一时间报的警!” 两人异口同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神情十分紧张。 “蹊跷?” 刑警的询问令我不禁打着寒颤。我悄悄地朝着王攀的方向走了过去,只觉得身后的对话声在我耳边越来越模糊。望着地上女尸鬼魅的笑容,我连体会恐惧感的余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