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况,有一些资历比较老的老师说,八年前柴彬曾经谈过一个女朋友,非常投入,但是没听说有什么结果,也没人知道那个女朋友的情况。 “从我了解的情况看,柴彬是一个教学水平较高,受学生欢迎,但身体不太好的教师,没有什么负面新闻,他对罗成峰和褚子霖持中立立场。就这些内容了。 “嗯。”张如辉点了点头,“同志们,6.15河道杀人案已经过去七天了,我们还是没有什么突破性进展,目前也只确定了一个嫌疑犯魏小波,而且还在逃,今天又出了柴彬中毒的命案,从现有情况看,依然找不到突破方向,市里对我们局的工作进展非常不满意,局长已经给我下了死命令了,必须在十天内破案。两起案子一起破!” 会场里寂静无声。 “我刚才听了大家的分析,我们是否可以得出这么一个结论,这两起案子存在一定关联性,而且与举报信、院长竞选密切相关,在新的动机没有查明的情况下,我们目前要以褚子霖和罗成峰两人为重点,分出与他们有利益关系的人,分别进行调查。 “岳庆、鹤鸣,你们俩除了依旧按照原定计划开展工作,从我刚才说的两条主线继续深入调查,一是继续加大对褚子霖的调查,搞清楚他撒谎的真实原因,同时以他为中心,加大与他有利益关联人员的调查力度,这个请老曲负责,二是以罗成峰为中心,加大对秦祖延、伍梅的排摸。 “同志们,时间非常紧,从今天开始,你们各条线每天汇报工作进展,如果十天不能破案,我们大家集体下课!大家有什么意见吗?没有意见的话…” “我有一个问题。” 众人看着打断张如辉总结的朱韋甫,一般情况下,一个下属打断领导最后的陈词是非常忌讳的。 “你说。”张如辉愣了一下。 “刚才我们一直在讨论对柴彬的偷毒,伍梅桌前那碗被放了敌敌畏的鸡汤又是谁下的毒?” “这问题我考虑过,但也没有想明白,”赵鹤鸣回应道,“这也是我把伍梅放在嫌疑人里的重要原因,一碗被下毒的鸡汤,她没有动一口,如果不是巧合,那她一定知道什么。” “我觉得这是凶手的备用计划,如果柴彬没有喝前面那碗汤,那么这碗敌敌畏才会上场,因为看到柴彬喝了放了洋地黄的汤,这碗就排不上用处了,等抓住了主凶,这个肯定就迎刃而解了,现在我们坐在这里苦思冥想也没有什么用处。”曲岳庆说道。 “可是,如果要作为备用计划,那么这种安排实在过于粗糙了,敌敌畏非但没有送到柴彬面前,还放错了地方。”朱韋甫摇了摇头。 “那你认为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曲岳庆呼着烟看着朱韋甫。 “我觉得这桩案子里,有两个谋杀对象。”朱韋甫扶了扶眼镜。 “两个?”原本安静的会议室一下子喧哗起来。 “为什么是两个?”曲岳庆又问道。 “嗯,我说的两个,是两个谋杀对象。首先,在鸡汤里放洋地黄,这肯定是针对柴彬的,这一点确认无疑。 “其次,一共七碗汤,一次性全部分给了七个人,再要下毒,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柴彬没有喝汤,如果他不喝,再给他一碗敌敌畏鸡汤也是无用,另一种情况是柴彬的汤应差阳错给了别人,只有这种情况,备用计划才有可能成功,但是这时候暴露凶手身份的可能性极大。假如柴彬喝了下了洋地黄毒的鸡汤,凶手就没有必要再下第二次毒。 “今天案发现场的情况是,每个人只分到一碗汤,这就意味着,伍梅手里的那碗汤是有针对性下的毒,我们可以推断,凶手还想除掉伍梅,所以,我认为今天凶手想除掉的是两个人。但凶手没有想到的是,伍梅因为怕鸡肉过敏,没有喝这碗鸡汤,这个凶手也没有机会再把这碗汤处理掉。” “这个会之前,你们对包房里的这几个人进行了第二次传话吧?”马克农插话道。 “是的,因为发现了敌敌畏鸡汤,情况和第一次问话不一样了,所以我们让所有的人,包括那两个服务员都来局里接受调查了。”黄刚说道。 “伍梅知道自己的鸡汤里被下了毒,是什么表情?”马克农问道。 “她吓得几乎瘫倒在椅子上,说要去找包房里所有人理论,她让我们一定要抓出凶手,还说如果没有抓到凶手,她再也不去学校上班了,她说一想到有一个要杀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