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映的情况看,除了难受外,任希敏似乎没有什么其他反应,她既没有到和罗成峰吵,也没有到学校来闹。 “根据小朱报告里对罗成峰家里的观察,整个客厅窗明几净,一尘不染,任希敏穿戴整齐,还略施粉黛,说明举报信的事并没有影响任希敏整理房间、打扮自己,举报信的事发生后,她面对罗成峰6月15日晚回家,也只是打了一个招呼,这些细节不知道你们注意了没有。 “我还想再问一下在座的女同事,如果你是任希敏,在发生了举报信事件的第二周,对于自己老公晚上23点回来这件事,会不会很敏感?” “会。”沈小瑜又嘀咕了一句,“我会天天盯着他,都要放假了,这么晚回来是不是又去和那个女的见面了。” “我想一定会介意吧,董玲向罗成峰提出要他离婚,一定是了解到了罗成峰的婚姻状况以及他们之间出现的问题,否则,凭她一个相貌并不太出众,家境也不太好的大三学生,是很难逼迫一个大学教授做出离婚抉择的。 “那么罗成峰和任希敏之间会有什么问题呢?似乎是没有孩子这个问题,我还不确定有没有其他方面的问题。但至少举报信这事似乎并没有影响他们的夫妻关系,这一点无论从罗成峰的陈述还是小朱他们的调查情况看,都可以佐证。当然我不清楚之前他们的夫妻关系是什么情况,我要说明的事,我只是陈列动机,并不表示任希敏真的会去作案,对于她来说,要实施作案,可能还需要其他配合条件,这个我在后面说。 综上,我认为第五种动机的概率有80%,但在这个案子里,其变数也最大。 “比如,我虽然按照概率大小排了一下上面这五种杀人动机,但都是以单人作案为前提的,会不会存在一人以上作案的可能?目前我没有依据,只能说要把一个年轻女人掐死并投入河中,似乎只有男人能做到。在第五种动机里我只是简单分析了任希敏,假如她是凶手的话,明显是没有力量实施的,但如果有人协助她的话,是不是就更容易实施?这我也是才想到的,所以,我们不能简单把目标仅仅锁定在男性身上。” “按照你的说法,按作案动机有大到小排列,嫌疑最大的是任希敏、其次是褚子霖、陈明,然后是罗成峰?”曲岳庆说道。 “老赵的意思是,如果还有一个男人帮任希敏实施作案的话,那她才是嫌疑最大的人。”马克农补充道,“可以把这里所有的男的都排列组合一下,罗成峰和她是夫妻,褚子霖和她是初恋,秦祖延是罗成峰的跟班,帮主任太太也不是没可能,这么一排列,好像罗成峰和任希敏夫妇协同作案的可能性最大。” “那个只是推测吧,要是你把所有男的都排列组合的话,总不见得把陈明和任希敏放在一起吧?”曲岳庆对马克农的分析嗤之以鼻。 “那也很难说,最不可能的人往往才是凶手,比如说,褚子霖、陈明、任希敏三人联手不就行了,也没说不能三人作案。”马克农立刻回复道。 “无稽之谈。”曲岳庆差点笑出声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们没见过任希敏,她那个样子是不会杀人的。”听了赵鹤鸣的分析和几个大佬的议论,沈小瑜坚定地摇了摇头。 “她是什么样子?”这次朱韋甫听得个真切,转头问沈小瑜。 “和你说了也白说,你不懂女人。” “那赵组长也不懂吗?” “不懂。”沈小瑜看了一眼赵鹤鸣。 “说完以上五种动机,我们来分析一下哪些人有作案时间。”赵鹤鸣又走到写字板边上。 “先看罗成峰,他是22:30离开学校的,学校视频监控看到了他,他23点回到家,有任希敏作证。但是他的不在场证明有瑕疵,两个疑点,第一个疑点:那个视频并没有拍到他的脸,22点后开始下雨,22:30雨非常大,视频里只是一个撑着伞的男子的身影,保安也没认清楚每一个出门的人,再有就是,罗成峰为什么选择在22:30离开办公室?为什么非要在雨很大的时候走?他和董玲谈完话后,怎么会还有心情准备竞聘材料? “第二个疑点,任希敏提供的罗成峰23点到家的证词不一定可信,还记得我刚才说的第五种动机里,如果任希敏还有其他人合作实施犯罪的话,假如这个人就是罗成峰的话,那么她完全可以做伪证。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