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人也是一点没遮掩自己于广泛交友力:“那位是冯家郎,他堂姑是臣妻子,们来送他妻弟入考场。不,必王爷您对他应该比臣熟悉,毕竟他是皇后娘娘亲哥嘛。”也就是再正儿八经不国舅爷。 “嗤”。闻兰因连看都没看这位冯国舅一眼,这也是对方刚刚没敢上前来自讨没趣原因。闻兰因可是一点都不会给冯家人脸面。 但闻兰因不屑也就表达到了这一步,因为絮果拉了拉他袖子。 “劝廉人好自为之。”詹人先一步炸了,他真越来越看不懂廉深了,以前和杨党混在一起还一句他是为了位不择段,现在已经掉价到需要讨好冯家人了吗?如今好歹也是刑部尚书了,去给这种只靠人联姻来稳固家族窝囊废低头? 廉深不管别人怎么看他,依旧是那副毫不在意笑眯眯模样。 因为…… 纯废物才好骗啊。 在夫人冯廉氏牵线下,本就与冯家关系不错廉深,成功献计到了如今冯氏家主面前。也就是冯郎和冯皇后亲爹那里。 也是时机凑巧,杨党刚刚倒下,冯家正不知所措时候。 冯家攀附了别人一辈子,要他们完全没有自己出头心,那肯定是在骗人。偏偏他们既没有那个本事,也没那个才智。如果不是廉深来了,他们现在概也会跟杨党一起凑在杨家,担忧着他们之前占去田地朝不保夕。 但如今他们不一样了,他们抖起来了。他们不仅不再担心受杨党连累,甚至还很有“进取之心”,要趁机收拢杨党旧部,成为杨党第二,不,是成为一个全新冯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