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大师年则异口同声表示:“我才要问你什么情况呢!” 尤其是阅无数、了解各种感情拉扯詹二,恨铁不钢扼腕:“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都不送人家姑娘回家吗?” 一点风度都没有! 那姑娘到底看上你什么了啊?她难道也和兰哥儿一样有眼疾? 絮果着急拿出了随身小本本,上面同炭笔写满了他之前一路围观司徒淼谈恋爱时总结出来不足之处,想要积极帮朋友在这段感情里变更好自己。好比:“那姑娘在簪子摊上,看玉兰花簪子时间明显要比看其他木簪久,你为什么不买给她?你缺这个簪子钱吗?你要是缺,我给你出啊!” 絮果一边,一边把玉兰花簪子一并放在了司徒淼上,他絮小郎这辈子最不缺就是钱! “还有还有,在你俩在逛泾河夜市第三个摊子到第七个摊子时候,你怎么能让人家姑娘走在侧?这要是被冲撞了可怎么办?”叶之初比较保守,相更注重姑娘安全与清誉。夜市上什么人都有,鱼龙混杂,那就更要小心保护自己女伴。 闻兰因没什么好提意见,不管谁什么,他都跟着附和点头,活像一个捧哏,“”、“没错”、“可不是嘛”。 年就这样如诸葛连弩一样,七嘴八舌挑剔了一大堆有没,语速快根本不给司徒淼任何插话机。一直到他全部完了,才在最后汇了一句话:“大师,你到底是怎么让喜欢人答应和你一起逛街啊,求求了,开个班吧。” 司徒淼:“……”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年慕艾,人之常情。 虽然大启这些年越来越流行晚婚,其实絮果他在国子监里已经有不同窗都亲了,或者在相亲下聘路上。他五个也不知道为什么风水就这么不好,至今还是一个比一个寡。 叶之初听到这话,再忍不住,第一个站出来割席:“我可不是啊,我跟你不一样,我是有未婚妻。” 其他人:“!!!”你特么什么? 又是一个惊天大瓜,宛如平日暴雷,就这样在个好朋友之间炸开。 不,詹二甚至怀疑起了他之间到底有没有友谊,不以前都是在假玩吧,不然为什么好友接二连三爆出来感情,他在此之前就像是完全没有听过一样! “因为我就没打算和你啊。”叶之初有些不好意思。 他是娃娃亲,方阿娘是他娘帕交,俩人乎是前后脚怀了孕,丈夫当时又同在一地当官,缘分属实不浅,当下就做了个口头约定,若生出来一男一女就结个娃娃亲。结果就是这么巧,还是一男一女。 小时候叶之初,还和他小青梅一起雨天去踩过小水坑呢。 只不过叶之初要回国子监舍读,只能依依惜别了自己小青梅,后来他爹也升回京,就再也没有和他至今还留在两广小青梅见过面。 闻兰因听到这里时候,非常警觉看了眼絮果,如果他没记错话,絮果在老家也有个竹马呢! 絮果奇怪看了眼突然靠近兰哥儿:“嗯?” 叶之初话已经继续了下去,也就没给絮果继续追究机。虽然叶之初和他小青梅天各一方,两家阿娘帕交情却并没有就此断了,这些年一直常有信来往,本来家长都商量好要让两个已经长大孩子见一面了,正好赶上叶之初今年有意下场,就想着不如等他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