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继续玩了!一回他不要当将军了,他要当大老虎,他要爬到假山上去俯瞰领土,要巡视家里大大小小的角角落落,还有重要的,他对絮果说:“接下来你是一只瞪羚,我来捕猎!” 絮果眼睛都瞪圆了,凭么他是瞪羚啊?他也想当大老虎啊! 然后只大老虎就一起巡视疆土巡视到了吃午饭,絮果已经累的连饭都不想吃,想直接午憩了。他是真的累,哪怕其实家里有不少婢子,纪小小的奶娘在一旁协助都没用,因为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累。 结果小朋友却死活睡不着。 不管絮果给他讲了多少个睡前故事,他的双眼都只会越听越亮,一脸“睡么睡大家都起来嗨”的兴奋。 他对个世界上还总是充满疑问。 “为么唐僧要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才能取到真经?唐僧不是一个大好人吗?佛祖为么要刁难他?” “不是刁难,是考验,只有意志坚定的人,才能到达西方极乐世界。” “那为么黑熊精偷了袈裟,还做了很多很坏、很坏的事,却被菩萨带走了呢?他也不一个意志多坚定的熊啊,直接常住紫竹林。他做了么呢?”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以,好人需要好难好难才能达成愿望,坏人只需要说我后悔了?” “呃……” 是啊,为么呢?絮果都被问懵了。个好人的目的,还是为了天下人求取真经,而不是为了一之力。但他前往西天的速度却还不如一头偷袈裟的黑熊。 下午一觉起来,絮果还在想个问题。 他其实已经准备了一套挺糊弄人的么“前者是从善良的考验,后者是对弃恶从善的鼓励”之类的套话,但…… 转眼纪小小就把个事给忘了,他提出的问题,却根不关答案。 只是问絮果:“哥哥,咱们来玩双陆吧。” 絮果真的好生气啊,一语快就说了一句:“双陆?纪小小你看我像不像双陆?!”说完的霎那,絮果就被话里的熟悉感冲击了一脸,他其实都已经有点记不清了,但好像也是在个家里,不知道是哪一年,他爹说了一模一样的话——连絮果,你看看我像不像双陆? 想着想着,絮果先笑出了。 在小小弟弟一脸懵逼的眼神里,他抬手勾了勾对方粉粉嫩嫩的小鼻尖,试着用阿爹对小候的他的态度说:“我们来玩背诗的游戏好不好?” “我会背的可多啦。”纪小朋友立刻上套。 絮果则在一首首耳熟能详的诗词里,明白了小候为么那么多大人喜欢看他表演,因为样既省事又不累,小朋友还别可爱啊。 大人絮果付出的,也就是在小朋友表演结束后,该夸夸,该鼓掌鼓掌。小朋友就是样,有些候会有点人来疯,在一夸赞里迷失自我。见絮果哥哥么高兴,纪小小就指着连府上近换的一副题诗画道:“一首我也会。” “哇,小小你都认识字啦?”絮果不可以的看着小小弟弟,岁啊,他岁的候在干么?大概还在和周吴鹊起一起被村里的大鹅追着逃跑吧。 纪小小的奶娘:???自家郎君么候认字了,她怎么不知道? 纪小小已经自信嗓,他确实认字了,只不过其实只认识第一个,还是他爹近总念,他才对的上号。小朋友一字一顿道:“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 絮果面对“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十七个大字,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纪小小还在继续:“来日绮窗前,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