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会被掉下之后,他就越坐越稳,直至跟着叔叔一起彻底放飞了自我。 他们看着眼前一一掠过的金色灯火,就好像看到了鱼龙之舞。傍晚的微风轻轻吹过絮果的脸颊,吹起了他鬓角凌乱的碎发,是那样的舒服又是那样的畅快。 他忍不住跟着不苦叔叔一起大喊,嗷嗷呜呜,喊着喊着就控制不住的笑出了声,恨不能对跑的快点,再快点! 絮果的耳边不知道为何就起了阿娘当年的话。 “好看吗?” “好看!” “开心吗?” “开心!” “那这就足够了呀!” “对!” 一如阿娘所,他今年真的过了一个超级、超级开心的生日。有随便吃好像怎么吃不完的小吃摊;有好看到让人都不知道该哪里动筷的水席,酸甜苦辣,百味俱全;更是有专门放给他一个人的,宛如彩条一样竞相绽放的烟火。 还有、还有在广场上和不苦叔叔一起感受风声呼啸而过的他,怎么会这么幸福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絮果把今晚的一点一滴都给了阿娘听。 当他回忆里抽时,脸上还维持着有些傻乎乎的笑容,肉肉的脸上是两个荡漾开的梨涡,灿烂又好看。因为真的好开心哦,每一次起阿娘,都是絮果觉得最开心的时候。他的阿娘大分时候都是个好阿娘,就是偶尔会喜欢捉弄他,但哪怕是捉弄他的阿娘,他好喜欢啊。 当絮果觉得今晚已不能更幸福的时候,二梅和纪老爷的出现,将这个夜晚推到了最高-潮。 絮果的生日宴当然是邀请了他的饭搭纪老爷的,不过纪老爷之前一直没有出现。他这么做倒不是因为避嫌,而是他觉得他了人就放不开了。事实上,哪怕是在家长们已带着孩纷纷离开的此时此刻,纪老爷出现后,胖胖的廉大人还是浑一僵。 “老师?您、您怎么了?”廉深赶忙上前执弟礼,跑的都有点喘了。 哪怕人人向往的梅家兄弟就在一旁,廉深此时是没什么闲心去交了,他就像一秒回到了还在私塾里读书的童,在面对夫时,浑就是一个激灵,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搁。 纪老爷连看都懒得看廉深一眼,因为他是真的看见他就心烦。面对这个关门弟,他以前有多得意,如今就有多生气。虽然在师弟陆春山那边他还可以硬撑着什么弟自有弟福,但实际情况是,他恨不能打断廉深的腿。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与廉深形成鲜明对比的,便是纪老爷在看见絮果时快要笑开花的爽朗态度。 “纪同窗,你啦!”絮果很有小人的样,上前打起了招呼。 “是呀,是呀,谢谢你邀请我。”纪老爷很配合的和孩寒暄了起,顺便故意促狭的介绍,“这是廉深,你认识吧?” 纪关山是不知道廉深和絮果的真实关系的,但这并不影响他看廉深吃瘪的心。 “他是我的弟哦,就是你的弟。”在这么介绍了一下之后,纪老爷就对廉深道,“还愣着干什么?叫人啊。” 廉深:“???”叫谁?叫什么? “叫师叔啊。”纪老爷在心里总算爽了一把,他现在要看见廉深不痛快,他就痛快了,“怎么?我的同窗不配你叫一声师叔?” 廉深知道老师的心思,哭笑不得,又能恭恭敬敬对着他叫了一声:“师叔,生辰快乐呀。” 絮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