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那是了啊,你是不是还说过你觉得连亭的儿子像你舅舅?如果真是连亭兄弟的孩子,凭么像你舅舅啊?你好看的时候也像你舅舅,不是吗?所以孩子真正像的是你啊。”冯廉氏把所有能想起来的细节都摆了出来,她是越琢磨越像,已经快要不能接受其他答案了。 “!”这一回连廉深都被说动摇了。 “我也不让你干么,想你能带着闻娘子去远远看一眼,她是认识絮姐姐的儿子。万一真的是呢?”冯廉氏催促着丈夫,“我知道你怕闻娘子出去了会出事,那你先把孩子写的东西给她看看,她说不定能认识果果的字。” 总之,冯廉氏是一刻也等不了,她甚至已经琢磨起了今天该怎么见到厂公儿子的办。 廉人只能听命,既激动又忐忑的拿着絮果的习作,跑去了西跨院找闻娘子确认。一方面他多年受苦受难的经历,让他总觉得自己没能如此幸运,但另一方面他又忍不住被冯氏的情绪带动,是啊,万一呢?总是要试试的。 在去的路上,廉深又来回看了好遍絮果的文章,上面的石O饼更是让他浮想联翩。这会不会是石鏊饼?如果真的是,那厂公是和他学做的饼啊,他与絮娘的手艺师出同门,是年在晋地一起跟着一位老师傅学的。 絮果说这饼子和他娘做的一模一样,那岂不是说…… 闻来翡却告诉了廉深一噩耗,絮果在来京之前根本不会写字,是纯文盲,她也无分辨这字到底是不是少东家的。 但她愿意冒险去看一下那孩子。 甚至也许都不需要看见,只需要一声音,一…… “哇,阿爹,廉人的家看起来好眼熟啊。”一最近乎天天出现在闻来翡耳边的熟悉童声,这样毫无防备的墙的那边传了过来。 廉深家很,他把闻来翡安排在了乎无人问津的西跨院,而与西跨院一墙之隔的,正是院门左边的风雨连廊。 家仆也已经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在西跨院前头的小门外焦急地表示:“老爷,老爷,不好了,东、东厂上门了,还带了孩子。” 闻来翡:“!!!” 廉深一看闻来翡的表情,么都白了,他的儿子絮果,是连亭家的连絮果! 院内,不苦也跟着连亭一起来了,他此时正一边狐假虎威的被领着门,一边量着廉家院内最高瞩目的榉树。夏天的榉树枝繁叶茂、绿盖如茵,会是最好看的时候,但在春天它亦有独属于这季节的美。 启有读书人的人家都很喜欢在房前屋后种榉树,因为“榉”同“举”,既是科举的举,亦是一举升迁的举,人人都想博好彩头。 不苦虽然道学艺不精,但多多少少了解过一些风水,一门他看到廉家是以这棵榉树为顺风顺水的中心,摆出了一升官发财的阵。 廉人官迷的心昭然若揭,这么晃晃的摆在了所有人眼前,他超爱的。 不苦以为絮果觉得熟悉,是因为他也看出了这阵。始不断让絮果努力回想,为么会觉得熟悉。他觉得絮果颇有慧根,说不定会是跟他修道的好苗子。 而絮果……在不苦不懈地启发下终于想起来了,他其实是在他娘给他画的阿爹家的住宅图里,看见过这格局呀。为了提前适应在阿爹家的生活,阿娘告诉了他不少东西。只是没想到阿爹后来搬家了,那些东西都没了用武之地。 “所以,阿爹的旧家是被廉人买下来了吗?”絮果仰头问向牵着他的阿爹。 不苦在一边:“!!!”啊啊啊啊啊,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