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唯一个没有被打心的小朋友。 能不被打,絮果当然是很开心啦。 可…… 总觉得哪里不对。 下学后,司徒犬子本来没想多的,但他也在絮果的一一举例下发现了:“对哦,我们都只有书童跟着了,可你锦书姐姐是不是还在?” 絮果:“!!!”为什只有他这特殊? 当然是因为夫子们在经过昨天提心吊胆的东厂调查后,现在都有怕絮果啊。其中杜直讲已经算是最威武不能屈的了,对待絮果也只是能勉强一视同仁。只要一想到东厂的段,无缚鸡之力的夫子们就不由得心颤。 番子们形容厂公审问过的犯人的精神状态就是: 比较含蓄:也就偶尔崩溃。 比较直白的就:经常偶尔。 最要命的是,根据小道消息,东厂突然插国子学外舍,就是因为连亭的儿子被欺负了。谁都道东厂督主连大人有个宝贝儿子,只是整个学舍的夫子都很懵逼,连小郎被欺负过吗?的不是我啊。 越是不了解,才越恐慌。 尤其是的有夫子被带走再没有回来之后,这种紧张绪达到了顶峰。 虽然最后被带走的其实是苍穹斋的夫子,和絮果所在的山花斋八竿子打不着。但东厂这高调,还是引得学斋内外都人心惶惶。 连大理寺卿廉深,今天在衙署都到了别人在八卦这荒唐事,他忍不住挑起了眉。 少卿越泽在一旁嗤笑:“大人您也觉得他们在胡八道吧。” 廉深笑呵呵了胖乎乎的脑袋,掩去了心中的沉思。连亭再怎丧心病狂,也不可能公器私用到这种步。不是宫里出了事吧?在国子学外舍的可不只有厂公的儿子,还有皇帝的亲弟弟呢。 越泽却表示:“对嘛,连大人明明是个很不错的人,不道他们这样编排有什意思。” 廉深:“???”哈?你再一遍,你觉得谁不错? 闹出这样大动干戈的调查动静,已经连亭之前小皇帝主张的不宜声张相去甚远,看起来甚至是有些矛盾的。 事实上,也确实是矛盾的。 因为连亭的计划改了。 事转折的节,就发生在连亭前夜处理完宫中的事,在赶回的路上偶遇了瞎溜达的纪老爷子。 在宵禁的这一个特殊时间,大街上几乎只有他们队人马,想装看不见都不行。 连亭便下马寒暄了句:“您这是还没睡,还是早上刚刚起?”话一出口,连亭都有些恍惚,还以为自己是在问不苦。不过,不苦大师如今还在山上养他的贵臀,短期内大概都不回京。 只能纪关山不愧是不苦的堂伯祖,他的答案更新奇。他是因为他突发奇想觉得这晚一颗星星也没有的夜色,很像他儿子年少时习作的某篇骈文,兴致上头就想去找文里描述过的看看,和他已经亡故的儿子喝上盅,拎着酒走到一半又觉得兴致没了,便打算重新打道回府。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洒脱得不像一个活在这个已经被八股文所束缚的时代下的文人,更像什擅清谈、爱裸奔的魏晋名士。 虽然很荒谬,但一想到对和不苦有血缘关系,又总觉得这一切都合理了起来。 “您这是打哪儿来的啊?”纪老爷子嘴上是这问的,但眼神已经看了皇宫的,笃定道,“宫里出事了?” 连亭既没有回答是,也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