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次是正式的较量吗?”张即飞问道。 “不错。”周静莹曾在之强项目评审中见识过田墨雨的功夫,还是颇有信心的。 田墨雨当即换好装束,登台比试。 海大富于踢拳道苦练多年,看对手虽然不弱,但样貌很是“文质彬彬”,应该是身怀功夫但未经“摔打”,自认胜算较高。 于是准备再次以硬功让对方知难而退。 但接下来的一幕令海大富颇感惊奇,田墨雨虽摆出蔡李佛拳的起式,但与方才小李广不同的是田墨雨深吸了一口气,肚腹瞬间鼓起,屏息片刻,面色与周身微微泛红,海大富心觉有异,不敢耽搁,于是立即一记扫腿向对方攻去。 田墨雨同样还击以蔡李佛拳的腿击,两人双腿相交,一声闷响,倒是不分上下。 海大富心下暗惊,虽然自己功夫算不得一流,但也绝非普通人能够接得住,这一招之间,已足证对方至少抗击打能力不亚于自己。 海大富随后连续出招,对方均是硬档硬架,毫不退让,且对方速度不俗,自己每一招对方都能后发先至,招式确实是蔡李佛拳法,但其攻势却又能和自己针锋相对,且对方面色越来越红,力道逐渐增大,海大富心下叫苦,情知遇到了好手。 对方这种硬碰硬的攻势海大富确实一时无法化解,果然,在接近一分钟的时间,海大富只觉双臂痛楚酸麻,在最后一次与对方扫腿相击后,海大富四肢痛楚再难支持,被对方一记简单有力的直拳击打在胸口,跌出了擂台。 “好功夫!”陈近北一声喝彩,正想问间元士逍这是什么功夫时,只见元士逍飞身跃上插台,而田墨雨则是脸色不正常地潮红,且似乎呼吸困难。 元士逍立即将田墨雨扶坐在地,一手捏起肚腹,一手握拳,在其后背连锤数拳。 只见田墨雨又短促地吸了一口气,而后元士逍捏其肚腹的手用力一抓,向下一带,田墨雨立时“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口浊息,而后大口地喘息不止。 一旁的元士逍见此才放心地点点头。 鲁霁和陈近北也早已跃至台上,见田墨雨面色在喘息间很快褪去潮红,看着他发白的面色,陈近北不由问道:“田兄这是什么功夫,为何会有这么重的反噬?” 元士逍尚未答话,缓步走上台的周静堂接口道:“应该是象雄州的密宗神功“拙火定”。不过看田兄所用,似乎境界尚浅。了” 这时田墨雨缓过了一口气,双臂相抱,大喊了声“痛煞我也!”,随后又歇了片刻后。 田墨雨坐在台上无力地笑笑道:“周会长慧眼,正是拙火定,我见这位踢拳道的好手功夫不错,想试试自己的修为实战如何。 唉,对手若是能够再多坚持半分钟,我就非落败不可了。” 鲁霁回想起方才场景,心有余悸道:“田兄,这么危险的功夫,以后还是不要用的好。” “咳,功夫倒是不危险,就是我功力太浅,强运此功,以致如此。”田墨雨说到这里,笑道:“不过大家放心,我也不是愣头青,今日若非有元兄在此,小弟岂敢如此弄险。” 一旁的元士逍笑道:“你打的好算盘,经此一战,你对此功的效用更加纯熟,修为不日将更进一层。” 鲁霁闻言道:“听元兄所讲,似乎也对此功有所了解?” “当年一战,我被此功法打败,随后自然要精研一番了。”元士逍洒然笑道:“可愈研究,愈发觉得此功夫不简单,果然是''''武道禅宗,嫁衣神功’,真不知那人当年是如何练到那般境界的。” “嫁衣神功?”鲁霁问道。 “哦,没什么,随口感慨,当年那人以拙火定为主体,结合上虞古医用穴存想之妙,制作了''''嫁衣神功’,据他说不过是一时游戏之作。”元士逍笑道,似乎想起了一段很有趣的回忆。 “拙火定修至深厚境界,则可推拿用气,于气血治疗、用穴通脉上有奇效,难怪他要结合上虞古医--真是神乎其技。”田墨雨愈发感到阿坊的不简单。 “少在那里吹牛了。”海大富的声音传来,此时他忍着剧痛站起身来,方才听到田墨雨说自己只要再多坚持半分钟就能赢,他心中大悔,心道为何不以游走多拖延一会儿时间。 后悔和痛楚让海大富大失气度,愤慨道:“周会长,这第一局算我输了。可是你别忘了,申请之中尚有第二局。” “第二局?那是什么?”陈近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