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士逍比原定日期提前两日到达了地点,是北都市向阳甸的雨文村的一座小会堂。 迎接元士逍的是一位身材矮胖的男子,样子一看便是老于世故的人物。 “在下张即飞,在此迎接您。这里是北都市的北郊了,地处偏僻,有不周的地方还请您直言指出,小弟一定想法解决。”张即飞“憨厚”地笑道。 “客气客气,对这场比试在下不甚了解,还请帮忙拆解一二。”元士逍道。 “好说好说,请。”张即飞带元士逍入客厅后,沏上了一壹茶,又道:“元兄想要先了解下规则吗?” “这个不忙,在下很想知晓比赛的起因,或者说赛事胜负会对谁有什么影响。”元士逍开门见山问道。 “最直接的影响就是这块地是做农家乐度假村还是开办工厂。”张即飞虽然在笑,但略显勉强,似乎是没有料到元士逍会问这个问题,他笑笑道:“我们想开办个工厂,但村子里的人争论很大,最后想出这么个赌赛的法子。” “那对方是谁?”元士逍感觉事情似乎没有这么简单。 “哦,是北都市的一帮闲人,就爱管闲事。”张即飞一语带过,给元士逍斟茶道:“三场比赛很是不易,您恐怕需要早做准备啊。” 见对方闪烁其词,元士逍心知已难问到更多信息,但同时也说明此事并不容易,于是未再继续追问,端起一杯茶道:“那就讲讲这次的比赛吧。” 见元士逍未再多问,张即飞暗暗松了口气道:“赛事分三场,三局两胜。一是比举意,二是比拳法,三是比举功。” “还请详细讲讲。”元士逍闻言颇感兴趣道。 “拳意,象形拳是代表,其龙虎豹蛇猴熊鸡等各式形意的体认,反映了举家的悟性和创造力。 两方高手要谈一谈学意的妙处,看看谁高明,不过要是谈不拢的话就上手比试比试,不过要求须于较量中体现象形学之意境。”张即飞说到这里,似乎对这个规则并不以为然,又道:“不过我看空口无凭,还是最后得战一场。” 元士逍没有多言,但心中已知二事,一是张即飞的功夫并不高,不知“说手不练手”之妙,单以武力定胜负,已经落了下乘; 二是比赛的对手恐怕没有高手,因为“说手不练手”仅存于高手之间的较量,是一种高级形式的“点到为止”。 元士逍问道:“那这比举法又是何意?难道与举意不同?” “拳学法门,以试力为体现,这一场较量,比的是推手,还是''''先礼后兵’,论理不通再行动手比试。”张即飞对此规定也是不认同,摇头道:“这项说是较量''''劲力’,可我看搏击就搏击,比什么''''劲力’?真是无聊。” 然而元士逍心下却对此赛更感兴趣,知其颇有法度,但不屑与张即飞争辩,于是又间第三项是什么。 “拳功就是搏击之功力了。”张即飞饮了口茶道:“我感觉这个才进入正题。 我之前的提议是直接出三个人比试搏击就算了,干脆利落。哪像这三条规则这么麻烦。” 元士逍暗道若是按照张即飞的法子,完全就成了赌拳赛,那样还不如直接两方人马混战一番,看谁的势力大,按照目前的三场比试,才是武学正道。 但元士逍也同时心中生疑,这赛事的规则深知武林三味,究竟是谁规定的,并且以此规则设赛,这比赛本身并不简单,如何才能知晓这场比赛的内幕? 元士逍知目下尚没有其他信息来源的渠道,于是便既来之则安之,不妨先看看第一场比试究竟如何再定。 “你说的这个''''大事件’,比武的法子还挺独特的。”楠曦问阿坊道:“事件中的这个长春会,为何要以武林之战为准?这个协会不是包含很多行业吗?” “因为各行各业之比试,都不如武学之较量最为根本和典型。”阿坊认真道。 楠曦摇头道:“这我就不同意了,各行各业都有其特点,难道只有武术才有代表性?” “不错,的确如此。”阿坊吃了几颗石榴道:“你想啊,大侠郭靖的二师父妙手书生,分筋错骨、偷梁换柱的巧手功夫练到了何等境地,沾身即可取物。 虽然描写有些夸张,但现实中不乏有类似之人和功夫。但如此技巧,面对着西毒欧阳锋,却非其一合之敌,被取了性命。” “这只是故事吧?”楠曦当然不会被一个故事情节说服。 “故事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