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是人人都会遇到的,但问题是谁能使失败变为成功之母,为最终的胜利铺平道路。” 深耕商业多年的田墨雨接道:“这个商业模式很不错,正如小鲁所讲,由内而外,贯通如一。 可以说是我心中理想的模式,也是一个足以指引团队走向胜利的''目标态’。但是……” 说到这里,田墨雨皱了皱眉头。 “但是困难也十分巨大。”鲁霁接口道。 “正是。”田墨雨道:“小鲁既然点出了难点,可否细细讲讲,你我印证一番。” “田兄从商多年,成就斐然,那我就班门弄斧了。 难点恐怕有两个。 第一是路子新,要摸石头过河,自然需要不少试错的机会,能有这么多机会吗? 第二就是重人才,文化的制作到变现,最重要的就是有一批能实现创作链路的人才。” 说到这里,鲁霁下意识地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望了尚云鹏、吴照海和黄处一三人一眼。 黄处一会意,摇头笑道:“小鲁不必避讳,我们几个老家伙虽通些武学经验,但要做这个商业模式,那是差得远了。” 随即黄处一望向田墨雨道:“所以我们几个只能做棋子,而不能做执棋之人。 这个觉悟我们还是有的。 所以今日适逢其会,请田兄来看看我们这副棋盘如何,是否值得田兄落子其中。” “黄兄莫要取笑我了。”田墨雨叹道:“眼前这一局可不小。 夜帝武馆的重建,北都武林的较量,江湖长春会的更迭,还有黑道''三马虎’的虎视眈眈,一环套一环。 棋局之外,还有我''鹿苑’与''天空协会’及''温达文’的三方角力,小弟岂有执棋的资格。 当此之时,恐怕唯有我师''德如来’与这位''大阐约院主”方能左右棋局了。” 说到这里,田墨雨望向“院图”,接着道:“不过对于这副棋盘,我尚可补充一点难处。” “洗耳恭听。”尚云鹏道。 “难在人心是否可以抵挡诱惑。”田墨雨道:“这一模式之所以合乎我心中''理想’,皆因我看得出来,其商业模式是以''约’为核心开展一切。 以真理驾御所有,而后引导所有归于真理。 这是一个要对抗本能的过程,要能抵挡物质和欲望的诱惑。 在巨大的经济利益面前能否保持道路的前进,在巨大的困难面前不改本心,在长久的枯燥中不断积累…… 凡此种种,没有一个是容易的。”说着,田墨雨望向尚云鹏和吴照海,接着道:“恕我直言,单单是这三点,恐怕就非几位能够做到吧。” 尚云鹏洒然笑道:“人贵在自知之明,田兄所说不错,我们几人确实不能。 当年若非师伯出手,我等恐已受迫于压力,归于老寅客手下,今日若非师伯指点,我等恐已又行差踏错了。 但''对抗本能’么,以三点为例,师伯皆可做到--或者说,一直''做到’着。” 田墨雨不置可否地笑笑道:“看来几位均对这位很是推崇。 哦,听说当年曾击败过''天池怪侠’,不知他的武艺如今达到了什么境界?” 吴照海语带钦佩道:“师伯艺境之高,已非局限''武艺’之中。 当年已非我等能够望其项背,时至今日,已渐臻''大宗师’境界了。” “是吗?《南华》中对''大宗师’虽有描述,但实际并无明确的标准,如何能确定此境界呢?”梁军不由得问了出来,一旁的田墨雨也是明显不信。 “于我们几个是一种感觉。”黄处一坦然道:“但于师伯却是有清楚的标准,只是这个标准我们听过一回,但记不住,也未能明白。” “是什么?”骆镔望有些惊讶地问道,他素知尚云鹏等人武学修为不浅,他们居然都难以明白,真不知是何标准。 “我们只记得有''老三论’和''新三论’两个词,还有''编程语言’。 当时我们感觉非常奇怪——听着时觉得很有道理,但听后却什么也没记住。 唉,那次我们想拜师的,但师伯见我们一脸懵然,便笑笑没再提此事了。”吴照海叹息道。 “文化不够,所以我们现如今是有门而不得入。”尚云鹏也语带遗憾道,随即深吸了口气道:“说到门,大家不妨来看看院门如何。” 白虎节堂之下双绿相连的,是一个蓝色方框,内有“门房”二字,门房东为“记名房”,西为“载资房”,南